”
我仔細咀嚼,覺得老頭子的話有點跑題。
“遠古的況味,何嘗不是一種情懷?”墨農先生又說:“現在的人們,日子好過了,吃飽喝足了,不就開始追求某種情懷了嗎?我現在不燒電暖爐而燒煤爐子、不吃炸花生吃烤黃豆,不也是一種情懷嗎?”
越說越遠,我真的悟不出禪理。
不料墨農先生話題一轉,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我說:“對於人來說,掙扎和懷念有機交融的;對於大西南來說,扶貧和開發,兩者本是齊頭並進的。”
我突然一拍大腿,起身對墨農先生深深鞠了一躬:“謝謝先生,我懂了。”
墨農先生沒有起身,笑著衝我揮揮手,說了兩個字:“不送。”
剛剛跨出養心殿的大門,我突然又迴轉身來,衝著墨農先生扮了一個鬼臉,說:“先生不是不問世事了嗎……”
不等他驚訝,我跨過高高的門檻揚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