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撒開雙腿跟了上去。
洞裡怪石林立,我又不熟悉路徑。其實最關鍵的原因我不好意思說,那就是自己的輕功和那女子相差甚遠。我怎麼能追得上她?
追不上也得追,既然她故意引我過來,想必她也不會主動放棄我。只是,她引我過來幹什麼呢?莫非,黃奎的失蹤和她有關?
就算這個小女子佈下了天羅地網,我還得要去闖。當初我從黑蟒洞墜下來,黃奎不也是主動跟著跳下來的嗎?
生死兄弟!
這樣想著,我索性慢下了步伐,再把心放寬一些,乾脆優哉遊哉地邊走邊欣賞風景。反正,該來的總會來,正如那首叫做《默》的歌曲裡唱的那樣:掙不脫,逃不過。
我逃了嗎?呵呵……
洞還是很寬敞,沒有什麼岔道,也沒有在出現什麼古怪。閒庭信步一般,走了四十多分鐘,大概六七公里的樣子,我居然走出了消水洞。
消水洞這個名字也是我自己取的,至於這個洞叫什麼名字更貼切一些,我目前還不知道,不妨回頭看看吧,說不定洞口有個什麼標誌呢。
這一看,果真有了驚人的發現,洞口六米高的洞口上方,果然有兩個字:夢……洞。應該是三個字才對,中間那個字被一個人擋住了。
之前引我過來的那個女孩,正像巴壁虎一樣緊身貼在洞口上端。呵呵……要不是看你長得清純乖巧,加上年紀又小,對我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我真想罵一句“Sb”。你躲在上面幹什麼,偷襲?這算什麼伎倆?
“小妹妹,下來吧,叔叔和你聊聊。”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是該叫我叔叔了。
小女孩有點囧,面色一紅,縱身就跳了下來,落地的時候居然連腿都不顫抖一下,這輕功確實不凡。
“給叔叔講一下,你的輕功是咋練的?”我嬉皮笑臉地說,但是我的確想知道她這身輕功是咋練成的。
小姑娘不說話,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我,右手警惕地握著刀柄,大有隨時抽刀的架勢。看你那個小身板,除了輕功,我還怕你不成?
我又靠近了一步。
“站住。”女孩發話了。
好好好,我站住。
“小妹妹,幹嘛苦著一個臉,叔叔哪裡得罪你了?”
“你們,為什麼盜走了我的瓊漿?”
“瓊漿?盜走?”好奇怪:“小妹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來來來,你告訴叔叔,你掉了什麼東西?”
“蟊賊。”小女孩就嘟著嘴巴罵了一句。
“哎哎哎,咋說話的?”這話聽起來就不舒服了,我當記者十二年,做過的好事不計其數,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罵我,而蟊賊恰恰又是我痛恨的。要是罵我淫...賊什麼的,說不定我可能會認真反省反省。
“不是嗎,你們偷走了我的瓊漿,我就無法給谷主交差了。”
你們?我們?聽這意思……小姑娘知道黃奎,而且這附近還不止她一個人。
“我不知道你什麼窮漿富漿的,我想問你一下,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大哥哥,是不是你們……帶走的?”
“是。”女孩理直氣壯地回答:“昨晚上綺羅帶走的。”
“綺羅?哦……我知道了,你的同伴是吧。那麼就怪了,你們當時怎麼不把我也一起帶走?”
我這麼一問,女孩差點就要哭了:“你……你有抗體。”
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
“別急別急。”我最怕女孩子哭,特別是漂亮的女孩:“你把話講清楚,有問題我們慢慢解決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表達善意,試圖向女孩靠近。
“站住!”女孩突然怒喝一聲,然後放出了狂話:“你別逼我動手。”
這就怪了,昨晚上我睡著了你不動手,現在當著這個一個清醒、理智、而且帥得沒有朋友,最最關鍵的是還練就了炫龍神掌第三重的大男人,你居然敢給我說什麼“動手”。你別逼我才是真的,小姑娘。
於是我就向前走了過去。
女孩突然怒目圓睜,唰的一聲就拔出腰刀,刀尖直指我的面門,大聲說道:“要不是谷主要求我們帶著活人前去較差,要不是我們仡佬族規定能夠不要亂殺人,昨晚上我就廢掉了你。”
“在叔叔的面前,說話禮貌一點,對你有好處,小姑娘,”聽她這麼一說,再看她一臉殺氣騰騰,我不覺怒從心來,於是又朝著她走了過去。
女孩突然凌空騰起,直接舉刀朝我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