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小偉出去買吃的,樊曼妙就坐在我的床邊,把頭埋在我床沿上靜靜地看著我。
這個女人還是那麼美麗,比三年前還多了一種妖媚。如此近距離地看她,才感覺到是一種折磨。身材越發凸凹有致,緊身褲把兩個屁股蛋繃得滾瓜溜圓,前面雙腿之間還有特別吸睛的“三角形”……看著想著,我的下面就自然地出現了情況,還好,功力盡失並不代表功能盡失。我輕輕一笑,居然伸手去撩動她的秀髮。反正我已經功力盡失了,倒不如放縱一下自己,真切的地感受一下久違的女兒香。
“師父……”樊曼妙輕喚一聲,雙眼含淚,直接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我緩緩地撫摸著她的頭,長嘆一聲……
三年前,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們每天晚上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睡覺。她總愛把一隻腳搭在我的肚子上,把頭靠在我的懷裡,像一隻溫柔的小貓。
可是後來,當我在市區買了房子,醞釀著我和樊曼妙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她突然辭職了,瞬間銷聲匿跡,把最後一抹女兒香也抹殺得乾乾淨淨。一別三年,這個女人留給我的,只有無邊的怨恨。
真是色迷心竅,就這麼一瞬間,我暫時忘記了樊曼妙究竟把尹二孃怎麼了?也忘記了夢纖……我現在想的,就是如何把自己嵌進這個女人的身體。只有那個時刻,樊曼妙才是我需要的曼妙,才是最美麗的曼妙。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估計是小偉買完飯回來了。樊曼妙這才抬起頭來,臉上掛著淚痕,還有四條隱約的紅印。我突然很是心疼,伸手又撫摸了一下她的有些紅腫的臉頰……
“開飯嘍”隨著一聲叫喚,小偉雙手提著幾個紙餐盒,用腳踢開了門,把餐盒擺在床頭櫃上,三盒怪嚕飯,還有一個木耳炒肉,和一個粉絲肉圓子湯。
吃完晚飯,小偉對樊曼妙說:“樊老師你回去吧,閔老師這裡有我照顧著。”不料樊曼妙卻說:“你回去吧,我正好和閔老師談談下一步的拍攝計劃。”小偉也沒有多想,說了一聲“有事打我電話”就走了。
我住的是雙人病房,據醫生說,臨床的病友摔斷了手,也快痊癒出院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家人接他回家慶祝,今晚不會回來了,我的陪護正好可以睡對方的床。
我心裡一喜,真乃天賜良機,下面一下子就翹了起來。但是,要在病房裡和曼妙幹那種事情,提心吊膽的還不說,似乎又有違社會公德。於是就拼命的命令自己不要亂想,拼命命令自己努力去想曼妙的種種壞處,努力去搜尋關於夢纖的那些值得我懷念的細節。也真是色心氾濫,想著想著,居然又想到了和夢纖在閔家老宅裡的那一夜。
樊曼妙也沒有去睡臨床的那張病床,就端一張凳子坐在我的床邊,埋下腦袋枕著我的臂彎就睡著了。我胡思亂想了一陣,就拼命地壓抑著慾念漸漸入睡。
睡到半夜的時候,卻被一陣異響驚醒,睜開蒙矓的雙眼一看,熾白的燈光下,樊曼妙已經脫掉了外衣,正在解開胸罩的紐扣,一雙堅定而豐碩的*****就蹦躂了出來,像兩隻重獲自由的鴿子,在我的面前驕傲地顫動著……然後她又開始脫掉了緊身褲,三角褲包裹著殷實而飽滿的“三角形”,吸引著我迷醉在情...色的深淵……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就是敲門聲,護士在門口喊著:“37號,你怎麼樣?”
我“嗯”了一聲,裝作剛剛被吵醒的樣子,問:“誰啊?”
門外護士問:“37號,你沒事嗎?”
我急忙回答:“沒事啊……對了,我的頭有點暈,麻煩你幫我測一下血糖,我擔心會不會是低血糖哦。”
樊曼妙急忙迅速地套上褲子,把胸罩一下子塞進她的挎包裡,然後披上外衣,被迫前去開門。
護士走進來問:“剛剛不是你按鈴嗎?”
我一臉驚訝地問:“沒有啊?什麼鈴?”
護士走過來一看,牆壁上掛著的呼叫護士的按鈴正好被我壓在枕頭下,於是就滿臉不愉:“不要放在這裡,沒事不要亂按鈴。”
我才訕訕地笑著:“嘿嘿,可能剛剛不小心翻身壓著了。既然來了,就幫我測一下血糖吧,謝謝!”
護士陰著臉說:“稍等。”然後就出門去了。
樊曼懊惱地一轉身,走到窗戶邊上,唰的一下拉開窗簾,城市的霓虹就透了進來。
我輕輕一笑,心裡卻藏著一個秘密:剛剛呼叫護士的那個鈴,其實就是我故意按響的。
換成三年前的某個賓館,我可以和樊曼妙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