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王媽為什麼會遭遇這等迫害,連忙從井臺上拿起王媽的上衣,給凍得快要僵硬的王媽披上。
“王媽,劉府出了什麼事?您為什被綁到這兒?”二虎急切地問道。
王媽哆哆嗦嗦地說:“我放走了你家嫂子杏花。”
“啊?”二虎的眼睛裡即刻據露出欣喜之色:“您說什麼?您放走了杏花?這麼說杏花她沒事?可是我娘呢?”
“你娘……你娘昨天半夜就被劉子豪派人扔到大草甸子上去了。”
“啊?”二虎心中一驚,母親一定凶多吉少,她本來就身體不好,怎能經得劉府如此的虎狼暴行啊?
忽然,前院傳來腳步聲,二虎猛然一驚,急忙拔出腰刀,砍斷繩索,王媽一下子就癱軟到地上。
王媽生怕連累二虎,伸出手無力地推了二虎一把,說道:“二虎啊,還是別救我了,我這身子被他們打傷了,恐怕走不了。”
“沒事,我背您走,快,劉府要來人了!”二虎說著,連忙蹲下身子,拽過王媽的手,把她背起來便走。
他一貓腰便揹著王媽迅速跑到後院,他又一縱身,居然揹著王媽那結實而又沉重的身子,躍上了劉府一丈多高的院牆,然後再一躍,又翻身下了院牆。
二虎把王媽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告訴她千萬別動,等他殺了劉子豪、劉子文那兩個王八蛋,還有那個管家馬精明,再回頭跟她一起走,找地方養傷,然後再進草甸子尋找他娘和杏花。
“你娘她恐怕已經……”王媽哽咽著說道:“你娘和杏花剛被掠到劉府,劉子豪就讓家丁把你娘裝進麻袋。抬到大草甸子上去了。”
“那我娘……不會死吧,我得先救我。”二虎說著就要走。
王媽說:“晚了,劉家兩個家丁剛從草甸子回來,他們對劉大頭說。你娘被他們給打死了!二虎啊,你要是一條漢子,就不能放過劉大頭,是她害了你娘,一定要給她們報仇啊!”
二虎木然地站在那裡,像遭遇了雷擊一樣,黯然呆立了一會兒,兩行悲痛的熱淚滾落下來,一股仇恨之火在心底躥騰而起,一種早已隱藏在體內的力量迅速被喚醒。並且馬上就要爆發出來。
他馬上對王媽說道:“您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來!”
二虎說罷便騰空躍起,一路狂奔,一眨眼的功夫,又躍上了劉府的院牆。
那王媽看得驚呆了。居然忘了身子上鞭打的疼痛。她心想,這孩子什麼時候學的武功,這麼厲害,簡直就是飛到牆上去的。
二虎再次潛入到劉府,隱蔽起來,觀察著動靜。可是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劉府的人們已經各就各位,哭喪的,接待弔唁的,出去抓人的,全都忙活起來了……
劉子豪和劉子文兄弟倆似乎加強了自身的防衛,因為他們已經發現王媽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人救走了。一時間。劉府上下又如臨大敵般緊張起來,彷彿空氣凝固了一般。
劉府護院首領楊軍、牛群,縣府警署的尚天鷹、陸地龍等人,人人提槍拿劍,寸步不離各自的主人左右。二虎一看沒有機會下手,便又跳出院子,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進來下手。
他找到王媽,把她領到村裡張嬸家,隱蔽到地窖裡面,並讓張嬸給她上了藥。然後,他想到杏花被迫跑進了草甸子,母親被扔到了大草原,不知道她們是生是死?便又跨上棗紅馬,走進了大草甸子。
他在草原上搜尋、踅摸將近一天,也沒找到母親的屍首和杏花的蹤影。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二虎心中鬱悶,見天色已晚,他報仇心切,急忙又返回到劉府。
劉府已經掌了燈,前院老太太的靈棚旁,燈火通明,靈幡招展,哭聲一片,顯得十分��恕�
後院劉子豪上房的客廳裡面也在亮著燈,兩個身影清晰地對映到窗欞上:一個大頭大臉,身子肥大;一個小腦細脖,骨瘦如材,正在商議著明天老太太發喪的事宜。
大太太金銀花帶領劉府的太太小姐們,披麻戴孝,輪流到靈棚哭喪並接待前來弔唁的客人。
而三太太呂荷花卻無所顧忌地呆在劉子文的房間裡,面對劉府突發的變故,她不禁沒有感到太多的悲傷,反倒感覺有些幸災樂禍。此時,她正在唱著小曲,等待著出屋的劉子文快點回來。
二虎從黑暗中閃過來,竄到劉子豪客廳房前,躲到窗下。只聽劉子豪說:“嗨,他奶奶的,沒想到那個王媽居然是個災星,悔不該當初拿她借腹生子埋下了禍根啊,都是你出的搜吧注意。你說怪不怪?那王媽被老子綁到大樹上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