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細看一下,這少年肌膚如玉,沒有喉結,黛眉歪歪,顯然也是女子打扮。黃杉女子說道:“姐姐,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尹劍軒了?”
白衣女子道:“現在還沒有,不過,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黃衫少女驚訝道:“啊,不會吧,姐姐,你要跟別的女人搶一個男人啊?這可算是奪人夫君唉,很不道德的。”
白衣少女笑道:“殺了莫雨汐,不就沒人跟我搶了嗎?”她雖然在笑,但臉上浮現出凌厲的殺機,盡顯冷酷。
黃衫少女道:“可是那個莫雨汐,宮主交代不能傷害她的。”
白衣少女淡淡的道:“我只當沒聽她的話就行了。”
黃衫少女道:“好吧,你要違背宮主的命令,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聽你的。”說著,她又挽著白衣少女的胳臂,輕搖道:“姐,你什麼時候再幫我收拾一下那個蕭天逸啊。”
白衣女子笑道:“你都差點將他衣服扒光,丟到大庭廣眾之下出醜了,你還想怎麼樣?”
黃衫女子氣呼呼的道:“誰叫他非禮我的。我只不過順手牽羊,想問他借錢包一用而已,他卻抓著我不放,哼,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白衣少女噗嗤一笑,道:“他只不過不小心扯碎了你的一塊衣角而已,怎麼就非禮你了。”
黃衫少女撒嬌道:“我不管,姐姐,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
白衣女子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沒這個瞎功夫陪你鬧呢。”
黃衫少女委屈道:“他的武功比我高,我打不過他。”
白衣女子點頭道:“他的武功的確不錯,竟然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衝破了我點的穴道。看來,‘玉簫公子’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黃衫少女一邊搖著白衣少女的胳臂,一邊撒嬌道:“好姐姐,你就幫幫我嘛。”
白衣少女無奈,道:“好了好了,以後要是找到機會,姐姐替你殺了他。”
黃衫女子搖搖頭道:“我不要殺了他,我要把他吊起來,然後扒光他的衣服,讓人像猴子一樣的觀賞他。嘻嘻,到時候肯定很精彩。”
白衣少女蔥蔥玉指指了指黃衫少女的額頭,溺愛道:“就你鬼主意多。”
一行人回到客棧,莫雨汐和尹夢情便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尹劍軒、柳無邪和蕭天逸三人來到客棧的靠角落的一張八仙桌上,坐了下來,接著讓店小二上來酒菜。
蕭天逸將酒滿上,端起酒杯,先乾為敬。
柳無邪喝了一杯酒,詢問道:“蕭兄,那小賊如此讓你如此惱羞成怒,失去方寸,應該不只是偷了你的錢包這麼簡單吧?”
蕭天逸苦笑道:“你們兩個不知道,為兄這次算是栽了,哎,不說了,說出去也特丟人了。”
尹劍軒笑道:“蕭兄,你這不是吊我們胃口嗎?”
蕭天逸又喝了一杯酒,神情苦悶的說道:“一個多時辰前,我在街上游蕩,結果碰到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偷錢偷到了我身上來了,我當場將她抓了個正著,那女子功夫也是不弱,但還不是我的對手,見被我制住,無法逃脫,就大喊大叫:‘色狼,非禮啊。’,哎,當時那女子是女扮男裝來著,搞得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說著,他又是一杯酒下肚,鬱悶道:“後來,我就被人丟白菜了。再後來,又有幾個武林人士打著正義的旗號要消滅我這個邪魔。而那女子卻趁亂跑了。”
尹劍軒想起自己在街上被那陌生人一撞的情景,說道:“剛才撞了我一下的就是一名女扮男裝的女子,難道就是她?”
蕭天逸道:“那人是穿黃衣服的還是穿白衣服的?她們有兩個人,是一對姐妹,偷我錢包的是妹妹,穿黃衣服的。另一人是姐姐,穿白衣服的。”
尹劍軒道:“那撞我,將你的錢包放我懷裡的應該是姐姐了。那女子武功確實不錯,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錢包放進我的懷裡。”
柳無邪奇道:“怎麼又冒出兩個女扮男裝的女子?”
蕭天逸長嘆一聲,道:“哎,說多了都是淚。那黃衣女子跑了之後,我就回了客棧,誰知更大的悲劇在等著我。我剛進房間,就被人給敲暈了。”
尹劍軒面色古怪,道:“是那對姐妹?”
蕭天逸苦悶道:“就是她們。我還沒去找她們,她們竟然率先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敲我悶棍。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渾身動彈不得,原來是渾身穴道被封住了。我眼睛掃去,只見房中站立著兩人,一人正是在街上偷我錢包的黃衫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