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自然是外地來的了。
而陳凡頓了頓,擦了擦汗,回到:
“嗯,沒錯。”
此話卻是讓中年婦女更加的奇怪了,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陳凡這些行頭,究竟是能賣個什麼東西。
直到陳凡從行囊中掏出最後一物。
這是一掛長幡,白底,寫著兩個大大的黑字:算命!
這肉鋪的中年婦女頓時長大了嘴巴,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子,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對面排滿了人的長隊,覺得陳凡有些荒唐,但又找不到什麼話可說。
陳凡也是不做什麼解釋,擺好了東西,便坐在凳子上,閉目養神。
而此時,對面隊伍中的不少人也是看見了陳凡身旁白幡上的大大的算命兩個大字,竟也是和賣肉脯的中年婦女一樣的驚訝神色。
一片議論聲中,黃袍道士也是現了陳凡,不過卻是不惱,而是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因為和陳凡這裡的冷清相比,他這裡實在是太熱鬧了。
不過也要不少人露出不善之色,認為陳凡是專門和黃道長作對的,當即就脫離了隊伍,圍在陳凡面前:
“這位算命的,你這多少錢算一次啊?”
陳凡沒有作答,依舊閉目養神,幾人惱了,再次提大了聲音:
“我問你多少錢算一次!”
“是啊,你這算一次多少錢啊!”
陳凡緩緩睜眼,掃了眼眾人,開口道:
“一百兩黃金一次。”
“譁!”幾人頓時譁然,路過的市民商販等都被吸引了目光,看了過來。
幾人又露出饒有興致之色,見其中一人嘲諷道:
“一百兩黃金算一次,你等著****吧!”
此話一出,其餘幾人更是哈哈大笑幾聲,便打算揚長而去。
而陳凡則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高聲說道:
“好,今日第一次開張,那我就破例免費給你算一次!”
嘲諷那人面色不改,不過卻頓下腳步,朝著陳凡走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其餘幾人也是圍了過來。
只見陳凡有模有樣的掐了掐指頭,略作沉吟色,睜眼時,便開口道:
“算好了!”
此人一愣,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這既沒有測字,也沒有看掌紋,你這到底是算的哪門子命?”
“人,故算人命,我,算的是天命!”陳凡大聲說道,而此人顯然沒有聽懂,嘴裡吐出兩個字:
“有病!”
陳凡也不進行更深的解釋,而是略帶笑意的看著此人,徐徐開口道:
“你最近可曾注意你爹常常說不出話,還老對著你擠眼睛,尤其是你親弟弟回來的這個月,而且在他身邊這段時間?”
陳凡話直說半截,而此人臉色一青,似是想到了什麼,立即騰的就起座,焦急的朝著城外走去。
幾人也是意識到了不對,趕忙追了過去,至於其他人,尤其是之前嘲諷陳凡的人,頗為沉默,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問題。
此番過後,倒是沒有人在找過陳凡麻煩,不過也沒有人去陳凡那裡算命,因為一百兩黃金的價格,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遙不可及。
至於黃袍道士,則是有些興致缺缺,不過卻並沒有影響他算命,他收的價格,只是十文銅錢罷了,對於普通的老百姓,只是一兩頓飯錢,雖說算得不準,但鄰里鄉親的情分還在,準不準不是個問題。
一直到中午烈日高照,這清水國位於中洲有些靠南的位置,所以要比華國炎熱許多,再加上是炎炎夏日,整條街的魚腥味被徹底的釋放。
過城的商販也是匆匆離開,並未太過久留,城裡的原住民也是門窗緊閉,不願出門,就連排隊到黃袍道士那裡算命的也是待不住了,匆匆離開。
整條街變得有些冷清,不少商販選擇了收攤,這趙家城再次的冷清了起來。
黃袍道士也是受不了這魚腥味,不過並未離開,而是摸出了一塊白布,套在了臉上。
在他看來,昨夜他除了妖,今日就是最好的機會,一個打出名聲的機會,以後能賺多少錢,就看今日的了。
陳凡如今散了靈力,身軀和常人無異,自然也是受不了這氣味,不過好在進入了坐忘之後,就好受些了。
以凡軀坐忘,讓那些元嬰知道,恐怕要鬱悶得吐血,因為坐忘就是他們獲得感悟的最好機會,以凡軀坐忘,這感悟就白費了。
午時之後,一直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