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個魔教妖女羅綵衣!
此時那個女人靠在山壁上,身體軟軟的,滿臉都是痛苦之色,一雙小手正在自己的胸口不停地揉來揉去。
衣服不厚,那團豐滿的高聳在羅綵衣的手下不斷地變幻著形狀,上下起伏,宛如碧水波濤。
“額……”
霍元真愣了,這個女人不至於吧,剛剛從山上掉到這裡來,居然還有心情做這種事?飢渴到一定程度了嗎?
聽到這邊的動靜,羅綵衣一下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霍元真看著自己,雪白的俏臉上立刻飛起一朵紅雲,手也從胸口拿了下來。
“賊和尚,姑奶奶恨不得殺了你!”
霍元真看著羅綵衣,看上去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紀,當然這個年紀未必準確,不過容貌上確實如此,而且生的異常好看。
用一個準確的詞語來形容就是俏。
大眼睛,瓜子臉,漸漸地小下巴,像一個小狐狸,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那點痛苦之色給人的感覺卻更添俏麗之意,如此一個佳人,怎麼看也不和那個殺人如麻的女魔頭沾邊兒。
不過羅綵衣雖然說要殺霍元真,但是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霍元真仔細看去,羅綵衣的一條腿上面全是血跡,好像是骨折了,左手放在腿上,也是一動不動,只有一隻右手在活動,而且身體也和自己一樣到處都是傷痕。
還好,那張俏臉沒有落下什麼傷痕,不然還真是一大遺憾。
霍元真也是受傷不輕努力掙扎著才移動了一點點,將上身勉強撐了起來,對羅綵衣道:“女施主,貧僧和你無冤無仇你追殺貧僧百里,如今更是雙雙落下山崖,不知有沒有離去之日,都到了這步田地還至於苦苦相逼嗎?”
“賊和尚,若不是你用你的腦袋撞我州姑奶奶怎會如此?若不是你掉下去還打了我一指,我怎麼會落山不殺你殺誰?”
霍元真苦笑一下,和女人講道理果然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不過霍元真也看出來了,現在羅綵衣根本沒有殺死自己的能力,不經過醫治的話,她的手臂和右腿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而自己比她強一點,自己的左腿好像骨折了,但是雙手還是靈活的。
想了想,霍元真悄悄地往自己的身上摸,自己來的時候,帶了一顆大還丹,兩顆小還丹,還有兩副金瘡藥,此時還在懷裡,正好能派上用場。
其實外傷和骨折都不是眼下最為嚴重的,最嚴重的乃是內傷,抬頭望去,峽谷的裂縫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線,距離這裡怕不是有幾千米,如此高處下來,不受內傷是不可能的。
小還丹對於內傷有很好的療效,而金瘡藥又可以治療外傷,現在帶的藥已經能夠治好自己和羅綵衣了,但是霍元真卻不想立刻把這個藥拿出來。
羅綵衣是一個危險的母老虎,一旦失去了約束,自己難免性命不保,還是要謹慎再謹慎才行。
霍元真感覺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在絞痛,而那個羅綵衣也不比自己強到哪裡去,不然恐怕早就來殺自己了。
羅綵衣在那邊咳嗽了幾聲,嘴角有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女施主,無論你如何怨恨,如今你我二人都已經是身處險地,如果還要互相爭鬥,怕是難脫此劫,貧僧乃是出家人,死於我如解脫,可是女施主青春年少,如果就此葬身山谷,貧僧都於心不忍。”
“賊和尚,別拿死來嚇唬我,姑奶奶不怕死!”
“阿彌陀佛,死不可怕,人終有一死但是死於死還不同,此處山谷,地勢陡峭,飛鳥難渡,即使你我二人恢復輕功,也無法離去,女施主若死在這裡,難免暴屍荒野,日後屍身將被鳥啄蟲啃,尚未完全腐爛,就已經面目全非,這花樣的容貌成為蟲子出入之所,此等景象,實乃是……”
“夠了!”
羅綵衣越聽臉色越蒼白,終於無法忍受霍元真描繪的恐怖景象,開口打斷了霍元真的話。
雖然百般不願,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意外發生,這個賊和尚的話很可能成為現實。
“賊和尚,你也不必言語威脅我,我受傷了,你也一樣,我就不相信你們出家人就不怕死。”
霍元真微微一笑:“貧僧修習佛法三藏,深知人生之三災八難,若是不能過了此關,那麼這便是貧僧的劫數,當捨去這具臭皮囊,往極樂世界拜見我佛。”
“口是心非!”
羅綵衣對於霍元真的話不屑一顧,眼下不能行動,言語上佔不到上風,只能是略顯幽怨地道:“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