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舉呢?”
這個女子將雙腳也靠近了火盆一點,然後又往裡面加了兩塊木炭,拿起一根鐵鉤子撥弄了兩下,讓火燃燒得更旺盛一些,才對霍元真道:“老先生,明人不說暗話,只要有李逸風他們那群人在,就一定不會輕易讓我得到傳承,這裡面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一時半刻說得清楚的,我和老先生結盟,老先生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你可以聽小女子說說,覺得是否可行,然後再做決定不遲。”
“姑娘請講。”
“老先生和我只需要相互扶持,共同到達最後的傳承地點,到了那裡之後,小女子絕對不會去爭奪最後的傳承,這樣老先生可放心了?”
霍元真沉吟了一下:“姑娘對於這雪洞之內的情況可否熟悉?”
這個女子看了看霍元真:“按理說這雪洞第一次開啟,無人熟悉,但是小女子偏偏因為一些特殊的情況,反而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老先生和我合作,絕對是值得的。”
霍元真道:“我聽姑娘所言,似乎無意爭奪這血魔傳承,但是老夫很難相信,不爭奪這血魔傳承的話,那麼姑娘來這裡幹什麼?你又如何能保證你的話是真實的呢?”
“此事我無法向老先生說明,但是這事對老先生並無壞處,老先生何不考慮一下呢?”
“老夫正在考慮,如果姑娘說得是實話,那麼起碼應該表現出一些誠意,老夫到如今,還不知道姑娘師出何門,還不知道姑娘姓氏名誰,這不能不讓老夫有所擔心。”
這名女子笑了笑:“老先生不也沒有說出師出何門嗎?今日小女子留心觀察了一下,老先生沒有去任何一處傳承者那裡,小女子就懷疑老先生並不隸屬於某一位傳承者,晚上特意叫手下去尋找,果不其然,老先生獨自一人呆在雪地之中,更證實了小女子的判斷,元甲,你是何人?”
聽到這個女子的話,霍元真不禁心中凜然,好精明的女子!
原來白日裡並不是沒人注意自己,只是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霍元真剛要張口說話,這名女子又道:“老先生不要說你是什麼隱世的人,小女子不相信,一個隱世的人居然會知道這裡有血魔傳承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每一個傳承者都視如天大的機密,唯恐洩漏出去,不然這一次也不會只有這區區幾人前來,早就在江湖上面傳開了,老先生來到這大雪谷,不是因為迷路才到的吧?”
霍元真哈哈大笑:“姑娘還真是慧眼如炬,老夫確實是機緣巧合下知道此事的,但是這並不能說明老夫的身份可疑吧。”
女子微笑道:“確實不能完全說明,但是至少可以說明部分,而且小女子看老先生身姿挺拔,手掌細嫩,沒有任何的老態,不知老先生是否有什麼養生之道?小女子想請教一二。”
從進到這個帳篷內到現在,霍元真第一次心中警覺,這個女子的話有著弦外之音,什麼養生之道根本就是託詞,她分明已經看出自己有過偽裝的痕跡。
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化妝手段不到家,臉上是高仿的人皮面具,出自系統,當然不會有什麼破綻,但是自己卻犯下了其他的錯誤。
這個女子這裡放著一個火盆,進來以後就讓自己烤火,自己沒有什麼防備,伸出手烤火了,結果手上就露出了破綻。
自己化妝的這個元甲的樣子,大約在六十歲左右。
而霍元真本身,才二十出頭。
二十歲人的手和六十歲人的手,當然不會是同一個樣子的。
女子對自己起了疑心,再觀察自己的其他方面,自然還能看出其他的破綻,比如身體的挺拔程度等等。
但是她沒有說破,而是用這種弦外之音的方式隱約的提醒了自己一句,讓自己心中有數。
仔細地打量了這個女子半晌,霍元真忍不住道:“姑娘智慧過人,觀察入微,老夫十分佩服。”
霍元真說著話,心裡轉動著念頭,心想這個女子敢如此說話,必然是有所依仗,自己如果因為身份被識破貿然出手,定會被她看輕了。
所以霍元真只是微笑點頭,並沒有任何的氣勢外洩,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女子本以為霍元真被自己看出破綻,定然會有一些其他的心思,沒想到此人居然絲毫不在乎的樣子,心裡也是微微有些詫異。
“老先生,雖然小女子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是小女子也不會多問,還望老先生考慮清楚,如果和小女子一起前行,進這雪洞就會簡單許多,而且小女子雖然不才,但是自信還不會拖老先生的後腿。”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