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發生不小的變化，這一個完全超出預估的變化，令他多少有些尷尬。
“回來了。”
林零的臉上的笑容非常自然，就連聲音都變得非常溫柔，乍一聽讓人無比的舒爽，彷彿是一個在家裡等待老公幸福的小女人。
只是，通宵心理學的秦奮聽來，卻是另外一翻味道。
笑容自然的就像是電腦合成的一般，完全沒有一絲破綻，只是眼睛裡的笑容卻有一點虛，並不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聲音雖然溫柔，內中卻也同樣透著沒有一點的情感，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真情流露。
秦奮剛剛邁入房間，還在擦拭頭髮的林零忽然一下撲入了他的懷中，這個毫無徵兆的動作，緊跟著還有一個親吻臉頰的香吻。
火熱的動作，冰冷的嘴唇，令秦奮很懷疑林零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竟然可以將人的體溫練的這麼低，而且連人類的情感，彷彿都被這功法給壓制的有些消失了。
秦奮反手抱了抱林零，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回來了。”
他知道，任務從這一刻就已經開始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叛逃離開聯邦作為鋪墊。
關閉了房門，林零從他懷中緩緩拖出，臉上依然掛著那甜蜜的微笑，聲音卻無比冷淡的小聲說道：“你剛剛應該主動擁抱我，並且親吻我的額頭。作為一名執行任務的軍人，為了日後在金三角的日子，你應該儘快適應這些。請你下次專業一點。”
“專業？”秦奮臉上堆起同樣的微笑，他伸手攬住林零的腰肢，一步步來到窗戶前將窗簾關閉後，背對著窗戶臉上依然深情款款的看著林零說道：“你以為自己很專業？那麼請你收起那虛假的笑容，綻放出向我一樣連眼睛都透著開心的光芒好嗎？還有，你的聲音聽來溫柔，卻沒有絲毫的誠意跟甜蜜。這樣的技巧，如果你去拍電影，電視劇自然沒問題。但如果是想騙過刑偵隊長？恐怕難了。應該增加專業的，是你不是我。”
林零雙手那白皙到給人神聖感覺的雙手，輕輕捧著秦奮的臉頰，完全一副陷入愛情小女人的表情盯著他說道：“我哪裡有虛假？我的笑容，透過電腦投影分析，是最完美的。每一塊肌肉跟面板，位置都剛剛好。”
秦奮笑了，這樣類似的話語，他曾經也對郝班長說過。
結局是讓那位笑面虎的班長，命令他對著鏡子笑，每時每刻都保持這樣的笑容，最後一直累到臉都抽筋了。
到那時，郝班長又帶著鏡子前來，讓他看鏡子中那張已經笑道抽筋的臉。
“這是在笑嗎？”
“抽筋的臉沒有辦法笑嗎？”
“笑容不是肌肉組成，而是感情感情！”
“哪怕你的臉部肌肉壞死，也要讓別人感覺到你在笑，你在開心！”
“你看我這齜牙咧嘴的樣子，在看看我這淚流滿面的樣子，回答我，我是在哭嗎？”
“不！是在笑！”
秦奮又想起了那些日子的變態訓練，直到此時才明白，原來當日在郝班長面前的自己，是這麼差勁啊。
“那我們一起去照鏡子好嗎？”秦奮摟著林零的腰肢，一步步向洗手間走去，同時不得不佩服林零能在練武這麼強大的情況下，還保持如此好的身體。
雖然只是將手搭在腰間，秦奮還是可以感覺到，林零的腰肢觸感不是一般好，很容易讓人會想入非非，特別是對一個剛剛破處，對那種感覺非常向往的男人來說，幾乎是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洗手間，一面巨大的鏡子，秦奮跟林零頭挨著頭，一起對著鏡子作出微笑的表情。
“看到沒？”秦奮用牙縫中擠出聲音：“你自己說，我們誰笑的更加真實？”
沒有郝班長那種任何表情都可以保持笑意的本事，秦奮對著鏡子也發現了跟郝班長的差距，原來還是有不笑的。
……
林零沉默了，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隨後幾秒鐘之後，她再次露出了笑容。
依然是完美的肌肉跟骨骼組合，形成了看似幸福的笑容，只是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的幸福感覺。
很快，林零臉上的笑容又消失，她靜靜的思考了十幾秒，再一次學著秦奮那樣做出微笑，卻又一次失敗了。
連續十幾次的失敗，林零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她不得不承認秦奮比她的真實太多。
“你是怎麼做到的？”林零就連詢問，都沒有擰起眉頭之類困惑的表情，聲音依然平淡，就連詢問的語氣都很難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