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起了駱如財的心態,同時打量著駱如財額頭上那紅亮的苞,說道:“一個好像不協調,如果再來一個,你說說會是什麼效果呢?”
駱如財雖然說不出來話,但肖晨說話的意思自然是聽得明白,當即將手不斷地擺動,繼而雙手不斷地向肖晨捉揖,那意思是,肖晨自然是明白。
“你想求求我,不要再在額頭上打出一個苞來,是吧?”肖晨理解地問著駱如財,隨即戲謔地納悶道,“可是,這樣一來,看上去很不協調啊?不行!左邊有了一個,那右邊沒有,豈不是虧了你這飽滿的額頭了?你就忍著點,就一下好了,絕不來兩下!”
駱如財以為肖晨要找來什麼棍棒之類的東西來,便想趁她尋找棍棒之時溜出去,哪知道肖晨揚起了右手,做了一個彈腦瓜崩的手勢,還在手勢上吹了一口氣,走到了駱如財的跟前:“害怕?將眼睛閉上!”
駱如財看著肖晨那白白嫩嫩的手指,料想這一下這不就是一個腦瓜崩的力道,輕輕地響一下也就過了,趁著她前來彈擊之時,便一下將她抱住,然後……成就好事!
“嘭!”肖晨好像已經看出駱如財的心思一般,突然閃身上去,一下彈在了駱如財的右額頭,然後快速地退到了一邊,不斷地甩著手,裝作似乎很痛的樣子。
駱如財頓時感覺額頭上好似被錘子很很地敲過一般,退後了兩步,雙手捂著右邊的額頭,蹲了下去,那樣子很痛苦,比剛才額頭撞在床聽上還痛苦,如果說躲閃是一種巧勁,那麼這一下就是實力的見證。
蹲了一會之後,駱如財放開了捂著額頭的手,頓時在右邊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個又大又紅又亮的苞來,痛得駱如財兩眼通紅,淚水直冒,而且鼻涕順著鼻孔流成了一條線,可看見肖晨甩著手很滑稽的樣子,便破涕為笑了。
沒有想到這廝還笑得出!肖晨看著駱如財這般好玩,便決定多陪他玩一會,玩出新花樣,玩得他一想到她的形象就怕。
“好笑嗎?”肖晨看著駱如財破涕為笑的樣子,便又將臉色一寒,問著駱如財,“額頭上的兩個苞裡是裝的什麼呢?我真想開啟來看看!”
駱如財一聽,頓時嚇得面如死灰,不住地搖著手,繼續不斷地向肖晨捉揖,見肖晨沒有打消檢視的,就一下跪了下去,向著肖晨不斷叩頭。
看見駱如財這般模樣,肖晨的確很解恨,躲在櫃子側面的趙桂香也感覺解恨了,可卻沒有想好如何讓這廝斷了對趙員外家報復,只是口頭承認,那是不行的,得讓他永遠消失這個念頭。
“我知道,一旦我離開趙家,你便有了對趙家打擊報復的機會了,你說說,我用什麼方法才不能讓你打擊報復呢?”肖晨一邊看著駱如財,一邊還問著駱如財,見駱如財不斷地叩頭,同時臉上呈現出了一種恐懼的表情,可能他也想到了肖晨要怎麼對付他了,只是由於被肖晨點了穴道不能說話。
在駱如財想來,要想要他不再對趙家打擊報復,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就是要了他的命,想到這個層面上,他的臉上才露出了恐懼。
而肖晨問著駱如財之後,看見駱如財那恐懼的樣子,突然閃身上前點了駱如財的幾處麻穴,頓時讓駱如財感覺全身就像累得趴下了似的,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轉轉頭,動動眼。
接著將點去了穴道的駱如財拖到了板牆上靠著板牆,按著肖晨先前說出的方法,拔去了駱如財身上新郎衣服,露出了結實的肌肉,將駱如財綁成了一個“大”字,然後從身上摸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繡花針線,一顆一顆地打了出去,“啵啵啵”幾乎都是沿著駱如財的肌膚擦過,沒入進了板牆之內,就只剩下針鼻子和線頭。
駱如財轉頭看後,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確信眼前的肖晨就是“江湖失魂人”,要將一個顆繡花針打出而沒入至針鼻處,在這用柏樹木料所做的板牆上,那是多麼深厚的功力啊!沒有摘葉飛花傷人的本事,是不可能做到的,何況那小小的繡花針飛出的“咀咀”聲音和閃電般的氣勢,已經是駭人聽聞了。
大氣都不敢喘的駱如財,此刻瞟了一眼之後,就只有閉上雙眼任其自然了,不過額頭上卻滲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滴在了胸前。
的確如肖晨所說,就是他駱如財此刻答應了不再對趙家打擊報復,可也保證不了不會一時衝動,也保證不了手下人知道內情之後,不去為他出這一口氣?如今這個“江湖失魂人”提出了這個嚴重的問題來,就是將他殺了,也感覺無濟於事。
肖晨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將頭上的鳳冠取了下來,從鳳冠裡摸出了一顆藥丸,在手中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