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來吧!狠狠地打。要是本驍騎校叫了一聲痛,就不是娘養的!”頭套蒙面的管鷹,此刻兩眼鎮定異常,見荊明臉上有些無奈和不情願,便大聲地對荊明吼道。
荊明接過一人手中的法杖,將腮幫緊緊一咬,對著管鷹被打得已經有些皮開肉綻的臀部,便是“乓、乓、乓……”地一杖一杖打去,每一杖下去,管鷹的臀部都蹦出一些血花來,向四處飛濺,還不時濺在荊明的臉上。
柳楚楚悠閒地端著文案上的茶水呷了一口,不時將雙眼閉上,偶爾睜開眼睛看看,心裡卻在一下一下地數著擊打在管鷹臀部的數量,雖然已經打了四十來杖,打得管鷹皮開肉綻了,柳楚楚還覺得不解氣,當剩下五杖之時,突然又叫“停!”(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廳內當眾執法!讓大家看清楚違抗命令的下場。”
有了宮主的法旨,那四人中,兩人將管鷹架出,兩人拿出了法杖和執法墩,將管鷹俯臥在了執法墩上,法杖“乒乒乓乓”地擊打在管鷹的臀部上,直打得管鷹有些皮開肉綻,但管鷹卻沒有吭上一聲。
“停!”大約打上了二十來杖之時,柳楚楚不禁一愣,她發現,這些人的架勢雖然看似打得兇,其實落杖之時並不怎麼用力,便趕緊喝道,隨即對白鯊大聲道,“白鯊,你接著打,這是本宮的命令!”
荊明無奈地看了柳楚楚那有些憤怒的眼睛一眼,轉眼看著管鷹,此時管鷹的眼睛也轉向了荊明,眼神與荊明投來的眼神一碰,荊明無奈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繼而搖了搖頭。
“來吧!狠狠地打。要是本驍騎校叫了一聲痛,就不是娘養的!”頭套蒙面的管鷹,此刻兩眼鎮定異常,見荊明臉上有些無奈和不情願,便大聲地對荊明吼道。
荊明接過一人手中的法杖,將腮幫緊緊一咬,對著管鷹被打得已經有些皮開肉綻的臀部,便是“乓、乓、乓……”地一杖一杖打去,每一杖下去,管鷹的臀部都蹦出一些血花來,向四處飛濺,還不時濺在荊明的臉上。
柳楚楚悠閒地端著文案上的茶水呷了一口,不時將雙眼閉上,偶爾睜開眼睛看看,心裡卻在一下一下地數著擊打在管鷹臀部的數量,雖然已經打了四十來杖,打得管鷹皮開肉綻了,柳楚楚還覺得不解氣,當剩下五杖之時,突然又叫“停!”(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八百零五章舊情新恨(七)
此時,荊明手中的法杖已經高高舉起,突然聽得宮主叫停,那法杖也就再沒敢落下,轉頭驚愕地看著柳楚楚,不知道這個性格讓人無從捉摸的宮主接下來又要幹什麼。
在場的所有“帶雨梨花宮”的殺手都看得揪心,突然聽到一聲“停”,目光俱是轉向了宮主,神色都充滿了迷茫。
柳楚楚叫停之後,身軀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衝衝地走到了荊明的身邊,一把奪過荊明手中的法杖,還沒有等眾人回過神來,手中的法杖也就重重地打在了管鷹的臀部上。
“轟、轟、轟……”“咔嚓!”柳楚楚手中的法杖一下一下地擊打在管鷹的臀部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打到第四下之時,法杖便斷成了兩段,廳上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宮主擊打管鷹不只是在懲罰,還明顯有撒氣的行為,但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要撒氣,都面面相覷,出聲不得。
手中的法杖擊斷之後,柳楚楚將法杖氣沖沖向地上一扔,對管鷹說道:“剩下一杖,權且記上,下次再犯,一併懲罰!”
柳楚楚說完之後,轉身又對荊明道:“找鄭州最好的郎中,給驍騎校治傷!”
“喳!”荊明單腿一跪,應承了下來。
“有誰不聽話,膽敢擅自行動,這就是下場!哼!”不等荊明起身,柳楚楚掃了大廳內的每一位殺手一眼,大聲說道,說完之後,拂袖衝出了大廳,頭也不回。
柳楚楚衝出大廳之後,來到了那一片樹林中,雖然對管鷹進行了重重的懲罰,可心中卻沒有一絲的解氣之後的輕鬆與快樂,甚至對管鷹的傷勢還隱隱有些牽掛。
是不是太過分了?敵對之時,肯定有所死傷。長老已經圓寂,責怪有何用?唉……!
輕輕地搖了搖頭,柳楚楚心裡升起了一絲的內疚,仰望著天空,隨之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最後決定,去少林寺惠能長老墳墓前拜祭一下。慰藉一下內心的不安。
大廳內,見宮主匆匆地離開之後。在荊明的招呼下,大家七手八腳地抬著管鷹,走出大廳,並趕緊派人去鄭州城裡請郎中去了。
將管鷹抬進了屋裡,俯臥在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