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雨梨花宮’不在盛京,而且她雖然是‘明明郡主’,卻只是民間的。”哈託布聽肖晨說到“帶雨梨花宮”,便猜想肖晨等人可能是去大金找“帶雨梨花宮”的麻煩,他也恨柳楚楚的yin險,便決定實話實說。
“哦?你也把‘帶雨梨花宮’具體的位置圖和分佈圖給我畫出來。”肖晨聽哈託布如此一說,頓時意識到問題的重大,心中頓時靈機一動,趁機又進一步逼迫道。
本來哈託布被柳楚楚害得很慘,心中極其憎恨柳楚楚,就想找機會趁機報復,聽肖晨這麼一說,哈託布當然求之不得,當即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懷疑過肖晨的言行,但想到前面的事情都已經做了,再多做一件事情,又有何妨,不過,他也不是傻子,也是一個摸著石頭過河的人,也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可以畫出來!但……但卻不知道肖女俠怎麼給哈託布解毒?你知道哈託布怎麼中毒的嗎?你知道哈託布中的什麼毒呢?”
“你是不是現在很難受啊?”肖晨見哈託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知道他在擔心受騙,為了消除哈託布的疑慮,肖晨問道。
“嗯!”哈託布點了點頭,心下卻生出好奇來,也想聽聽肖晨用什麼辦法來給他解毒。
“這樣,我先將你毒發而帶來的難受緩解緩解,只要你緩解之後將‘帶雨梨花宮’的位置圖和分佈圖畫出來,我就將解毒的藥丸奉上,怎麼樣?”肖晨趁機以交易的口吻提出了想法。
“行!”哈託布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站在不遠處一直在看著、聽著兩人說話的楚天雄,此刻聽肖晨這麼一說,便在想,這鐵頭姑搞什麼鬼?她哪裡有什麼解藥啊?連這哈託布中的什麼毒都不知道,我倒要看看她怎麼拿出解藥來。
“大頭,哈託布就交給你了!我找解藥去。”肖晨向楚天雄吩咐道,說完之後,也不等楚天雄答不答應,便揹著包袱走出了房間,拉上了房門。
肖晨走出了房間,心中早就有怎麼弄到解藥的辦法,當即便開門走到她住的房間,關上房門,來到床邊坐了下來,脫掉了一隻鞋子,摳上鞋底上的泥巴,一邊暗自壞笑著,一邊將那泥巴搓成一顆顆的小丸子,嘀咕道:“看我給你的解藥,一定讓你享受!嘿嘿。”
不過,肖晨也知道,僅是這泥丸是騙不到哈託布的,而且必須要緩解他毒發時的痛苦,於是抽出腰間的長劍,輕輕在指肚上一劃,一顆血珠頓時從指肚上冒出。
將手中的長劍插進劍鞘,拿著剛才搓好的泥丸,輕輕粘上血液,感覺分量足夠,血液已經滲進泥丸之後,看了看,然後放置在了桌上。
流出的那點血液製作了好幾顆血泥丸,感覺差不多之後,在手臂上點了幾下,頓時便止住了流血。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將那些製作好的血泥丸一顆一顆地放置在手掌上,握著手掌,走出了房間。
“嗑、嗑、嗑。”來到楚天雄和哈託布兩人的房間房門前,肖晨敲響了房門。
一會,便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房門開啟之後,楚天雄驚訝地看著肖晨:“這麼快?”
楚天雄問的意思,肖晨自然明白,但肖晨也不便向楚天雄說明,點頭之後,便跨進了房門。
看見肖晨走了進來,哈託布jing神為之一震,以期盼的目光盯著肖晨。
“來了來了!”肖晨笑呵呵地向哈託布走去,“這藥丸包管你吃下之後,立即緩解毒發的難受。”說罷,伸出手掌,故意露出好幾顆藥丸,讓哈託布看見,並拿上一顆藥丸,在哈託布面前晃了晃。
“咕嚕”哈託布吞下了口水,貪婪地盯著肖晨指尖上的“藥丸”,不過口中卻說道,“實踐了,才知道!吹牛是沒有用的。別歪嘴婆娘照鏡子——當面丟醜。”
“伸出手來!”肖晨知道他不信,便吩咐哈託佈道,見哈託布聽話地伸出了手掌,便將那藥丸放在哈託布的手掌上,“吃了試試。”
哈託布盯著手掌上的“藥丸”看了看,見黑不溜秋的丸子上帶著血紅,嗅了嗅,卻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於是問道:“你這藥丸叫什麼名字?”
“你管他叫什麼!吃下去有效就行。”聽哈託布這麼一問,肖晨剛才忘了想名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取什麼名字好,便白了哈託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人真囉嗦!”
哈託布本就很難受,臉上本就不好看,此時又添無奈,那樣子很是滑稽,將眼睛一閉,張嘴將手掌上的“藥丸”放進了口中,不用開水,用口水將“藥丸”送進了肚裡,並說道:“好像有一股臭味啊!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