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這師兄心情孤僻,平時就喜歡獨處,有他自己的一套規矩。讓我們休息,其實就是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睡了。”張大鵝解釋道。
濟生瞬間恍然,忽然發現張大鵝一改先前豪爽性情,愁眉不展,面容凝重,濟生頓時心生詫異:平日裡一直見他嘻嘻哈哈不拘小節,現在這是怎麼了?
濟生不禁上前半開玩笑問道:“張大鵝有何心事?不妨和兄弟說說一起樂呵樂呵,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都跟個娘們似的。”
張大鵝聞言笑罵一句:“就你還數落起灑家來了。”說著就是往濟生胸口砸下了一拳。
濟生笑著側身一閃輕鬆躲過道:“好了好了!張大哥方才到底在想何事?”
張大鵝撓撓頭皺起眉頭對濟生道:“你說這也真是奇怪了,不就闖出扇羅生門嗎?這師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才第一次見你,怎麼就跟你稱兄道弟起來。而且關鍵一改平日裡的冷漠,話還這麼多,實在是奇怪。”
“嘿嘿,定是小弟天生鬼緣比較好。”濟生打趣道。
“什麼狗屁鬼緣,灑家可不信,肯定是你闖出羅生門得到師兄待見。哼!等哪次,灑家定也去把這羅生門破了。”說著,張大鵝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躊躇滿志。
“嘿嘿,連小弟都輕鬆破了,張大哥也定能輕而易舉拿下這些羅生門。對了……”濟生像是忽然記起什麼遺忘的東西似的道:“說到這羅生門,我小弟金三立還在七重羅生門前做抉擇呢,不知道想的什麼樣了?”
“走,看看去,灑家到也想看看!”張大鵝也是頓時來了興趣,與濟生一同朝那走去。
濟生與張大鵝還沒走幾步便遙望見這世界入口處,天地昏暗,鬼霧瀰漫,魔氣滾滾,將那一片區域掩蓋,恍若一番末日之象!
“嘿嘿,濟兄弟!不是灑家特意損他,就他那個性子,灑家敢打包票,他一定還在那裡杵著呢。”張大鵝露著兩顆兔兒牙笑著拍拍濟生肩膀道。
“哦,張大哥這麼確信?那我可不這麼認為,若是我小弟開始闖關,張大哥可得請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