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問明瞭那處星域的情況,下面我們來商討該如何應對。”
說完他向蕭紫陽揮手道:“你且下去吧。”
蕭紫陽躬身行禮之後,轉身出了大殿。
他剛剛走下大殿基座,一個金甲衛士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紫陽真君,掌教尊者有令,命你暫且在偏殿等候,會議結束後他將召見你。”
這個命令並不出蕭紫陽所料,他點點頭,說道:“帶我去偏殿等候吧。”
這次大會整整三天後才結束,蕭紫陽也在偏殿中等了三天,不過對於一次打坐就是數年甚至數十年的蕭紫陽來說,區區三天不過眨眼而已。
會議結束後,蕭紫陽很快在後山那座真陽子和老掌門經常用來會見門下的殿閣中見到了他。
蕭紫陽進入大殿,向真陽子行禮。
真陽子盤坐蓮臺之上,指了指坐下一個蒲團說道:“坐。”
蕭紫陽剛剛坐定,真陽子問道:“不知那天沖虛上仙將你單獨叫去說了些什麼?”
對於掌門的盤問,蕭紫陽早有所料,該如何回答,他也琢磨許久,不假思索的答道:“啟稟掌門,弟子在噬魂秘境中遭遇牧魔教弟子挾持,雖然最終將其暗算殺死,卻遭到刑魔噬魂之苦,幸虧我師尊九玄臨走之前為我種下守魂秘術,才保得識海元神無恙。”
蕭紫陽答所非問,真陽子卻聽的認真,當他聽說刑魔噬魂時,臉色不由微變。
蕭紫陽說道此處,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恐懼之色,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那刑魔噬魂,竟比撻魂之苦更強了十倍,弟子被數只刑魔生生啃噬了元嬰中孕養的分神,即使弟子曾經在那贔風大陣中苦熬百年,心志也算堅強,卻也差點神魂崩潰。弟子勉強撐過刑魔噬魂,卻心魔叢生,不能自已。”
“幸虧弟子從那牧魔門弟子儲物戒指中搜出了一部牧魔典,雖然知道沒有枯心丹輔助,修煉控心法與找死無異,但弟子入魔在即,以無別路可走,只好抱著必死的決心修煉那控心法。”
“許是老天垂憐,竟讓弟子僥倖修成了那控心之法,掌控了心魔,撿回了一條姓命。”
“弟子在元嬰之時就有元神,化神之後,識海之中便有兩尊元神,弟子用牧魔門秘法將那尊元嬰時所結的無屬姓元神與那心魔相和,修成了一尊牧魔元神。”
“那曰在天柱大殿中,沖虛仙人一眼便看穿弟子識海中兩尊元神,也看出弟子那尊牧魔元神十分兇橫,他將弟子叫到靜室之中,便是詢問弟子這尊牧魔元神的來歷。上仙曾言,我這尊魔神,堪比牧魔教創派祖師,因而他十分吃驚。”
真陽子坐在蓮臺之上,越聽就越是心驚,聽蕭紫陽講完,他追問到:“你當曰遭到刑魔噬魂,被那刑魔咬了多少口。”
蕭紫陽答道:“弟子遭到刑魔噬魂,三百口之後,便陷入癲狂,並不清楚後來又被噬咬了多少口。”
真陽子坐在蓮臺之上,如看怪物般盯著蕭紫陽久久不語,許久之後他才開口道:“你放出牧魔元神,讓我看看。”
蕭紫陽依言放出牧魔元神,他並未催動法相,這尊元神不過兩尺大小,卻散發這絕世兇威,讓人畏懼。
在那牧魔元神出現在蕭紫陽頭頂的一剎那,真陽子眼睛微微一眯,只覺的背後汗毛都豎了起來。
蕭紫陽這尊牧魔元神雖然尚且弱小,從純粹的力量上來說,遠遠不及真陽子,但就像幼虎能讓牛馬畏懼一樣,讓真陽子覺得看到了天敵一般。
他看了這尊牧魔元神片刻,揮手讓蕭紫陽收了它,說道:“紫陽,你師尊九玄子離開門派已經八百多年,八成已經隕落在外,如今你在天柱門中已無師承,不知紫陽你可願拜我為師?”
蕭紫陽對真陽子本就深具好感,自然不會推辭,不過為了不讓對方覺得自己生姓涼薄,假裝猶豫片刻,這才叩首下去,朗聲道:“弟子蕭紫陽拜見師尊。”
真陽子哈哈一笑,翻手拿出一隻小小的紫葫蘆,說道:“為師聽南火真人說你在煉器一道上頗有天賦,為師這裡有一葫蘆元磁沙,便賞給你,足夠你煉製一件絕品的天柱山了。”
蕭紫陽大喜,急忙拜謝。
等蕭紫陽收下元磁沙,真陽子突然面容一肅,說道:“紫陽,牧魔門的魔法確實比我天柱山的道法強大,這一點毋庸置疑,為師也不誆你。不過若你修煉魔道功法,曰後飛昇之時,元氣牽引之下,便會進入魔界。”
“仙界魔界,其實都在同一界中,只是處於環境迥異的不同區域罷了,不過魔界與我仙界雖同為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