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等待著快遞的到來,每天更新物流狀態訊息,卻不見物流更新,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時間了。
林當終於收到了送給付楚的手錶,迫不及待地給付楚打電話約著付楚見面。
林當沒能約到付楚,因著付楚不在家,去了市區,盯著手中的包裝盒,悵然道:“我為什麼感覺付楚最近有事都不跟我分享了啊。”
躺在床上,抱著禮物盒,林當又睡著了。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林當做了個噩夢,夢裡面付楚的臉變得越來越模糊,任憑林當怎麼呼喊,他都不願意回頭看自己的樣子,他走的毅然決然。
林當從夢中驚醒,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從床頭櫃上拿到手機,發現沒有付楚的訊息,有些失落。
接連兩天付楚都沒有回覆林當的訊息,轉眼便到了回校的日子,於浩洋依舊是熱情地問林當需不需要一起同行,他不過是試探性的問她的想法,沒有想到林當竟然說好。
林當想著不能讓家裡擔心,若是說有人一起同行,奶奶至少是放心的,說起於浩洋爸爸媽媽還是有點印象的,當初因為闌尾炎入院,於浩洋還代表班級去慰問過她。
老爸語氣不太好地質疑付楚為什麼不陪著林當一起回學校,林當只好撒謊說付楚在市區有事不能回來了。
林爸雖說是不滿,但是有當初的班長和林當一起返校,林爸還是有點放心的。
有時候看眼緣,譬如今天看這個姓於的小夥子,林爸覺得好感倍增,不似付楚總覺得看著不順眼。
奶奶倒沒想的那麼複雜,見了於浩洋就寒暄著多謝班長的照顧。
於浩洋終於如願以償地可以和林當坐在一起,最主要的是沒有付楚監視的目光,是一種依然自在,心情愉悅的感覺。
林當的心情可沒有於浩洋那麼愉悅,她心裡在想著付楚這幾天忙得連回復她訊息的時間都沒有了。
以往就算他再怎麼忙,他也會給他發個微信訊息說在哪裡做什麼。
於浩洋看出了林當的不開心,從坐上車開始,她的眼睛就一直在看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他遞給她一個暖寶寶,詢問著:“怎麼了,看你好像不太開心。”
林當扭過頭,目光對上於浩洋的眼睛,強顏歡笑道:“還好吧。”
將暖寶寶握在手心裡,揮動著手裡的暖寶寶說道:“謝謝你。”
他並不想聽到她這麼見外的道謝,他更希望她能夠願意和自己吐露心聲,只是她總是和自己講一些開心的事,很少和自己說那些不開心的事。
於浩洋閉上眼睛,心裡的熱潮卻在翻滾著,她有可以傾訴的不開心的人,又怎麼會跟自己吐露心聲呢,不要傻了。
林當一路覺得無聊,看見於浩洋睡著了,靠著車座漸入夢境,是陽光照在臉上,暖洋洋的。
頭靠在堅實的臂膀上,好像付楚就在身邊。
當車子顛簸之時,她猛然驚醒,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
他錯愕的看著她,他不太懂她說的對不起是指什麼,看見她不知是因為陽光照射還是因為害羞而泛紅的臉蛋,他不自覺的笑了。
見他笑了,她更加不好意思地假裝睡著了。
正是那樣長長的睫毛,嬰兒般的臉蛋,臉上的絨毛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這樣的睡容,一直印在於浩洋的心裡,多年仍未散去。
於浩洋注視著林當的睡顏,腦海裡想起初次注意到她的場景。
那是高一的運動會剛結束,最後一天的下午,下起了綿綿細雨,於浩洋作為班級幹部,善後工作是他要去安排落實的。
雨越下越緊,同學們都已經跑回教學樓躲雨,於浩洋站在操場上整理旗幟,還有班級衛生,起初還有同學們幫忙,後來雨越下越大,同學們都跑光了,就只剩下於浩洋一個人在在忙活著。
他緊張地忙碌著,操場上有一抹熟悉的倩影,是林當,他記得她,因為軍訓的時候她的名字最為特殊。
他正在納悶,下這麼大的雨,她跑過來做什麼。
她正認真地在地上尋找著東西,她渾身溼透了,仍舊鍥而不捨。
他已經收拾好衛生,她扔在尋找著,他好奇她到底在找什麼,她至始至終沒有抬起頭看過他一眼,她那樣認真倔強的表情,只是那一眼,於浩洋就覺得這個女孩與眾不同。
他拿著班級的旗幟,雨水順著臉頰流下,站在她的身邊問“你在找什麼?”
他們剛剛升入高中,於浩洋是班長,林當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