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中度過了一夜,早晨一醒她就想到了給付楚打電話,她拿著手機突然想起昨天付楚說的手機摔壞了,這下她愁了,昨天他也沒說今天怎麼聯絡她啊。
下午就要回學校了,他還沒有聯絡她,她嘗試翻看通訊錄,檢視昨天的通話記錄。
她猶豫著打電話的功夫,門外有人敲門,她關上手機走至門邊,開口問道:“誰啊。”
開門便便見到滿臉淤青的付楚,她心疼地將他拉近屋內,連鞋也沒給他找,就問:“你怎麼了,和別人打架了嗎?”
他下意識去擋住自己的傷口,隨口回了句:“沒事,我不小心碰的。”
林當有些生氣地看著他說道:“付楚,這明明是和別人打架的傷,你當我是白痴嗎?你到底怎麼了?”
他的行李還在手上,撫摸著林當的頭,溫柔地笑著說:“都說了沒事了,就是昨天不小心碰的了。”
隨後加了句“不要亂想。”
她甩開他的手,眼睛在眼眶裡打轉,他這樣卻說不要讓她亂想,怎麼可能不會亂想的。
他見她生氣,想去伸手抱她,聽見一聲唏噓,她轉過身發現他身上也受了傷。
她憤恨道:“你這是碰到哪裡了,身上都是傷?”
他看著她輕笑著說:“我沒事,你不要亂想,不是說下午的時候回學校嗎?我過來接你了。”
聽到她這句話,她竟潸然淚下。
他手足無措,伸出手為她擦眼淚,哄著說:“怎麼還哭啊,別哭了,妝都被你哭花了。”
她止住眼淚,看著他臉上的傷痕,哽咽的聲音中帶著嗔意“什麼嘛,我都沒化妝。”
她不說為何受傷,她開始進房間收拾自己的行李,奶奶出去溜達了,爸爸媽媽這兩天又趕場子參加酒席至今還未回家。
付楚走在她的身後,進了閨房,林當回頭看了眼他,房間了升起曖昧的氛圍,她的臉開始發熱。
他臉上的傷因笑而陣痛,依舊止不住調侃“你想什麼呢,臉紅的像西紅柿。”
她彎著腰收拾自己的行李,沒好氣的說:“讓你打架,疼死你。”
他當然知道她是心疼他才說這樣的狠話,從後環抱住他,他撥出的熱氣鋪灑在她的頸窩,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吸引著,以至於整個心裡癢癢的。
溼熱的吻順著臉頰覆上頸窩,她沒有喝酒卻有些醉了。
他手上的動作未曾停下,緩緩拉開她的拉鍊,她止住他的動作,呻吟著:“付楚,門還沒關。”
他怎麼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溫存了。
他伸出自己的長腿將門關上,順勢伸出手反鎖著門,她被他擁抱著,感覺每一根汗毛都在顫抖,他們不是沒有這樣坦誠相見過。
只是在她的家裡倒是第一次,這讓林當腦子裡閃過偷情兩個字。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床上是她的氣息,他靜靜的看著她,呼吸在她的臉上,呼吸中帶著清涼的味道,她見到他的傷口,滿眼都是心疼。
依舊不死心地問:“到底是什麼事?你臉上的傷?!”
他用唇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將她不安分的手壓至頭頂,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隨著他變得熱情。
他和她在她的床上,一起登上極峰,她的每一個腳指頭都在收縮,他抱緊她的身子,冰涼的唇覆上她的額頭,說了句:“別擔心我。”
她想說怎麼會不擔心,由於太疲憊,窩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待她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鐘,她驚起,真是誤事,衣衫完整的她好似做了一場夢一樣。
她走出房間見奶奶爸爸和媽媽在和他攀談,方知剛才不是一場夢。
媽媽最先發現已經醒來的林當,語氣中帶著責備說道:“人家小付來了,你怎麼自己睡覺去了。”
林當有口難辯,她為什麼會睡著,還不是因為他。
只能撓著頭說:“昨天沒睡好,實在太困了。”
爸爸平日裡就比較心疼林當,打斷了她們的對話,說道“丫頭睡會午覺又沒什麼,丫頭你收拾好東西沒,洗把臉準備上學去了。”
奶奶附聲說道:“你爸開車送你們,你們快點收拾,晚上你爸回來還不是很晚。”
林當趕忙拒絕這個提議說道:“爸爸,我們做大巴更方便,你就不要跑來跑去了。”
媽媽走近林當身邊,一臉得意地對著林爸說:“建國,丫頭心疼你,都不讓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