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看在作者天天熬夜以命寫文的份上支援正版, 感謝諒解! “菱丫頭, 你這是做什麼!”齊氏有點著急了, 說話的中氣聲似乎也回來了點。
金環那邊自然是看著齊氏和翠菊的臉『色』, 勉強陪笑道:“回大姑娘的話,奴婢,奴婢牙不疼, 只是這梅子『露』金貴, 奴婢哪裡配喝。”
“你不配?果然這隻有我配的很, 是不是?”俞菱心雖然聞不出這梅子『露』裡到底加了什麼, 那能是什麼,也無非就幾樣答案。想想之前齊氏那做戲一般的深情款款, 母女依依, 她初時還以為齊氏是因為硬帶不成就來軟的,要哀求她同去, 然而此刻看著, 這其實根本就一出連環計。
前頭那樣長的鋪墊, 都只為了這一口不經意的梅子『露』。
“菱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疼你還疼錯了?你不喝算了, 拿來我喝!我還能害你不成!”齊氏怒道。
俞菱心唇角微揚:“好啊。”
房內氣氛又是一凝,金環猶豫著不知道是否應該當真過來接了這碗梅子『露』奉給齊氏, 翠菊則是趕緊道:“哎喲我的太太不要動氣,太醫不是說了要您靜養麼。都是奴婢的不是, 沒想到大姑娘許是不愛吃甜的。那奴婢這就去給大姑娘換茶, 這就去!”
說著就示意金環去接那梅子『露』, 俞菱心又是冷笑一聲,起身上前一步,猛地手腕一抖,滿滿一盞梅子『露』就潑了翠菊一臉:“尹翠菊,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整日裡挑唆太太作天作地,下『藥』謀害官女的事情也做的出來!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再有這樣一回,就算你是寇家的姨娘,我一樣剝了你!”
俞菱心這樣猛然疾言厲『色』的發作,連齊氏都驚呆住了。
翠菊更是猝不及防,滿臉溼噠噠又是火辣辣的目瞪口呆,但回過神來的一刻,趕緊先閉上嘴,生怕不慎入口太多。
這時外頭已經聽見了裡頭的動靜,溫嬤嬤和霜葉甘草等人都是豎著耳朵守在外頭的,立刻不顧魯嬤嬤的阻攔就進來了。
而金環趕緊過來幫著翠菊擦臉,翠菊雖然想大哭還口,但又忌憚著那梅子『露』裡的玄機不敢張口,齊氏那邊則是氣的滿臉通紅又不知道說什麼。
“甘草,把她們的帕子搶過來!”俞菱心順了一口氣,忽然又吩咐道。
“是!”甘草又靈活又單純,應聲就過去硬扯,翠菊和金環都有點懵,等到下一刻明白過來,翠菊自己那塊沾滿了梅子『露』的帕子已經到了甘草的手裡。
這時候翠菊才轉過來,臉都白了,想再搶回來卻晚了,甘草那圓滾滾的身子和體格,就算是翠菊金環一打二都不成問題,幾步就搶回到了俞菱心身邊。
俞菱心冷笑一聲:“你再搶回去?也可以,那我就立刻叫人去報順天府,封了內外廚房和採買,倒要看看你這梅子『露』裡放了什麼了不得的好東西!”
翠菊心中一抖,只能望向齊氏。
齊氏更是滿心混『亂』,這不是個天衣無縫的計劃麼?原本都商量的好好的,只要她這個親孃能放下身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俞菱心就該憑著小心主動跟著走。
退一步說,她不願意走,那麼只要答應了去常州去拜祭齊太夫人,這件事也能成了一半。
再再不成,至不濟還有梅子『露』。雖說之後溫嬤嬤等人難打發些,但若是真的鬧到了某一步……
可是,那些一重二重三重的計劃,怎麼都全都不成了呢!
“太太,太太!”翠菊捂著臉哭道,“奴婢雖然是個不中用的,好歹也是寇家的姨娘,給太太您養了騰哥兒在膝下,真是一心為了太太啊!大姑娘這樣,這是要『逼』死我啊……”
“菱姐兒!你這是幹什麼!”齊氏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本能地扶著金環的手下了床,“你,你哪有個姑娘家的樣子……”
俞菱心木著臉就往外走,根本不理會齊氏的話。到了門口才站住,又回身向內望去:“母親,你到底給了我這條命。生養的恩義,我不是不記得。以前到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我就當沒發生過。要是還想來往,四時八節的孝敬還有,將來我出閣生子,我也叫孩子知道有個外祖母姓齊。要不然,您這寇家的門,我姓俞的也是登不起了。”
言罷,直接向外就走。
溫嬤嬤和霜葉都是經老了事情的,見著俞菱心叫甘草搶了帕子,就大概猜出來是茶飲裡頭有東西。一個個的也是面黑似鍋底一樣,護著俞菱心往外走的時候腳步又快又重,一直到了二門上乘了自家車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