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麼簡單的問題有何困難,老夫何需你來告之。”費太師雙目一沉,向前一踱步,沉聲道:“因為我大齊王朝有規定,想要進行麻將、牌九、骰子等娛樂活動,在涉及到金錢的情況下,必須在專門的賭場才行。顯然,這四個人沒有遵守我大齊王朝的規定,所以官府才會派人去抓他們。至於為什麼抓到的是五個人而不是四個人。”
費太師輕哼一聲:“這實在太簡單了,打麻將的是四個人,但是在場的不一定是四個人,或許還有一個人在觀看,所以官府抓的時候,順便就把這個人給抓走了。”
“費太師不愧是太師。”
“費太師果然機智無雙,這樣一個問題,眨眼的功夫,費太師就想到了答案。”
眾武將和王爺們聽到費太師的回答,一個個頓時稱讚起來,現在費太師可是和他們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他們自然要幫費太師。
“這個憨人還想問倒費太師,他做夢去吧。”
大殿的另外一邊,改革派眾臣一個個面色難看起來,憨人就是憨人啊,剛才他們竟然還有了一點期望,期望常盛能出一個難題,難住費太師,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幻想,就這種問題,稍微一想就能明白的,實在太簡單了。
費太師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向常盛邁近一步,如同蒼鷹一般犀利的眼神死死頂住常盛:“怎麼樣,本太師回答的可對?”
“不對,不對,你答錯了!”常盛大笑著使勁搖起頭來:“你答錯了,答錯了,你是傻子,大傻子!”
“不對?回答錯了?怎麼會不對呢?”
“就是,應該就是這個原因的,怎麼可能回答錯。”
眾人聽到常盛的回答,紛紛搖頭,費太師雙目一縮,突然皺起眉頭,回答錯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麼就是……
“我知道,因為打麻將的四個人中,其中有一個是孕婦,她懷孕了,所以,抓住的人是五個人,因為還要把她的孩子也算上。”
“竟然是這個原因!”
“這也可以,這次的回答肯定對了!”
“費太師就是費太師,連這種答案都能想到,不愧是太師!”
武將和王爺一系聽到費太師的回答,頓時再次高聲響應起來,這次費太師的回答,肯定沒有問題了。
“不對,不對,笨老頭你又說錯啦!”常盛直接大笑起來,雙目直直的看著費太師,使勁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那樣子就像是看一個傻子一般。
眾大臣看到常盛的模樣,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費太師嘴巴上,鬍子猛然一挑,繞是他城府再深,可竟然被一個傻子嘲笑,這怎能讓他受得了。
“老夫說錯了?哼,除了這個答案,還能有什麼答案,你究竟知不知道答案,你說!”
“常盛當然知道答案了!”常盛一揚腦袋,大聲說道:“因為麻將被打哭了!老頭你真笨!”
常盛臉上霎時露出無比開心的笑容,雙手用力的拍打起來:“老頭子你輸了,你輸了,你這個大笨蛋,你是傻子,大傻子,老傻子!”
整個金鑾殿中只有常盛雙手用力拍打的掌聲和他開心的笑聲,眾人聽著他的聲音,全部呆住!
“麻將被打哭了?這是什麼破答案!”
“這憨人,就不應該讓他出題,看看他出的這是什麼破題!”
“就是,他自己連答案都不知道,還考校別人,真是笑話!”
大廳中,一個個武將或者王爺們大聲的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不對……我知道了!常盛的答案沒有錯!”
突然間,一個聲音從大廳中響了起來,眾人尋著聲音望去,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魏之罡身上。
魏之罡一正身子,大步從改革派文臣中站立出來,大聲說道:“我知道大案了,麻將被大哭了,麻將為什麼會哭?因為麻將根本就是一個人!”
魏之罡雙目掃視著大殿中的群臣:“常盛所說的麻將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認為的娛樂工具麻將,而是一個人的名字就叫做麻將,試問,一個人被另外四個人打哭了,官府的人怎麼會不抓人!當然抓人時無論是施暴者,還是受害者都要抓走,一共四個施暴者再加上受害者麻將,這不是正好五個人嗎!”
“什麼!”
“這……這也可以!”
眾人聽到魏之罡的解釋,一個個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子!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沒有錯,麻將,不一定就是他們所想的麻將,也可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