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奈何卻總遇到有求而不可救之人 ……”
在這房間的太師椅子上,坐著一個女孩子,春天的眼眸在微風中宛若灕江春水,芙蓉臉蛋上帶著淺淺的病色。兩道娟秀的眉時而皺了下,渲染著心底無盡的牽纏與悲傷。
“小姐,您不要太悲傷了,丫頭珠兒日前聽王爺說,不日便會請到鄰國皇宮中的御醫來府為小姐診治,很快小姐的身體便會康復了……”丫鬟珠兒見小姐情緒悲涼,趕緊找話頭為公主寬心,但是內心裡卻無比蟄痛。
三歲被王府夫人撿到,帶入府中,五歲伴小姐讀書、學琴、刺繡……到而今十多年了……
小姐病在腠理,已經不治,上下皆知……
說這話,目光便又自潮溼,雖然強自忍著,但是卻 又如何能夠忍得住呢?
“都怪那……那……”珠兒悲慼臉上覆又充滿怨恨。
“不用說了,珠兒,我只等見他一面,便也心安了。”說罷不禁珠淚連連,溼了羅衫……
“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
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
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卻正是……
離人雙淚,天地同秋!
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白陌,雖然是在運轉生命道,試圖修復生命機能,但是周圍的事物卻也幾乎瞭然。
從在官道上那將官勒馬,再到公主將其救回府中……
之所以一直緘默昏迷,便是感覺得到那公主本為凡人,對自己一心搭救,也不願分心,錯過了修復傷勢的好時候……
現在終於可以提得起一些靈力。便自睜開雙目,正巧公主潸然悲慼……
感從中來。
不禁緩緩的道,“公主自不必悲傷,既然是玉體有佯,必有救治之法,豈可輕言生死?”
白陌這廂一說話,立刻驚呆了公主、丫鬟珠兒……
結巴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小姐,他……他……這位公子醒了……”
那公主也聽到了白陌的語聲,此刻更是張大了櫻桃小口……
白陌環視了下自己此刻的形象,再看公主,不禁苦笑了下,“謝謝這位小姐搭救在下,在下方能得救,等再下身體有的康復,必然以報大恩。”
其實白陌此刻既然能說話,提的起靈力運轉,便已經可以動手動腳,只是骨頭、臟腑破裂,卻如此快行動,在這凡人世界,卻未免太過於驚世駭俗。因此,便稍微動了動手指,以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