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一辰的火兒騰的一下就躥了起來,“您是不是以為我族父太過忠厚了,處處忍讓你,您眼中就沒有我們白族的族長了是不?”
此刻,就連性格一向和藹的阿公,臉色都變得極為不好看。
“不錯,這次主持,本是該輪到白族出規則,但是……”孟煩了似乎早有準備,“你們還有必要來出這個規則麼?我看不如我來替你們出了算了。”
“孟煩了!”白一辰怒吼,“我叫聲您,是尊敬長者,說句不好聽的,你我兩家都是上宗附屬家族,我白家是非還輪不到你來伸嘴!”
白一辰話剛說完,還沒等孟家族長說話,那孟煩了身後的一位中年修士搶先道,“你白族還配跟我孟家平齊?告訴你吧,這次家族大比,便將是你我兩家最後一次大比!”
“你想怎地?”白家也有人從後面搶聲。
“不怎地,我們十年內三次大比,名義是爭奪叩仙門令符,但實則也是實力比拼,可嘆你白家十年不過僅獲一個名額,而這一代新人,更是連凝血六重都沒有,您說還有比的必要麼?”那名修士不屑的道。
一直沒有吱聲的阿公,忽然連著咳嗽了兩聲,顫顫的站直了身子,但是一雙目光卻如同劍一般掃在那修士的臉上,驚得那修士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身子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家族掌事說話,輪得到這位小哥插嘴麼?”阿公和藹的笑笑,“莫非孟族長十年之傷未愈,有意退家主之選?”
阿公的聲音不大,但是落在孟煩了的耳中,卻像一枚炸彈轟開,臉色一紅。
這話一面是說,孟家小輩犯上,一面卻揭了十年前傷於阿公之醜。
“白族長,十年河東之事,拜謝族長手下留情,今天老朽自當回報,只是能不硬撐,就算了吧。您說呢?”
“既然孟族長有心替白老分憂,不知這次大比,會有何等新奇,何妨劃出道來……”阿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