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了穆幽雲的身體。
鮮紅的血液,順著那猙獰的傷口汨汨而出。
噗!
穆幽雲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嬌軀劇烈顫抖,她臉色煞白,嘴角卻始終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的雙手,緊緊握著長槍,想要為寧鴻爭取逃命的時間。
“她還沒死。”鄭燁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明顯的嘲諷之意。
他不屑的看了看寧鴻,又道:“我並沒有刺穿她的心臟,因為,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她慢慢死去,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定會讓你很痛苦,也會讓我很開心。
我最喜歡做的,便是看著你們這些卑微的土著,憤怒到了極致,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真是該死!”寧鴻雙拳緊握,整張臉都扭曲到了極致。
他怒火滔天,憋屈不已,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感覺,寧鴻在東林帝國大難之日體驗過一次,那時,他躲在萬靈塔裡,眼睜睜看著東林帝國的戰士和前輩死在暗魔教那群畜生手裡。
“對。”鄭燁微微點頭,陰冷的笑著:“我就是該死,可是,你能殺了我嗎?”
他話語停頓了一瞬,右臂稍微用力,利用長槍將穆幽雲緩緩舉起,又道:“你們這群愚蠢的土著,為何總是重複的做著同樣的蠢事?
我等降臨到你們的世界,是爾等的榮幸,爾等為何不能乖乖跪下,俯首稱臣?
爾等為何就甘心眼睜睜看著身邊那些重要的人慘死?”
“是你……殘忍殺死那個孩童的畜生。”寧鴻喃喃,眼前的場景,讓他不自禁的想起了在府邸內看到的場景。
一個銀甲騎士,用長槍殘忍的刺死一個兩三歲大小的孩童,然後,踩在孩童父母的身上,如同揮舞戰旗一般搖晃著長槍,慶祝他的勝利。
腦海中的那銀甲騎士,身上的鎧甲並沒有那些黑色紋絡,但,眼前的場景,讓寧鴻萬分確定,鄭燁就是殺死那個孩童的畜生!
“孩童?”鄭燁冷笑,嘲諷的道:“受到我恩賜的土著實在太多,你說的是哪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很久之前,我的確用同樣的方式,重賞過一個兩歲的土著。
如今想想,我還是覺得應該好好感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