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問道,“肖飛師兄的踏雲獸哪裡去了?”她摸著身下堅硬的地面,四周並沒有踏雲獸的氣息。
“那股力量來的詭異,我們應該是分開了。”朱義眨巴了一下眼睛,這麼一會,終於適應了這個黑暗,眼睛已經能隱約的看清楚目前所處的環境。
只見琴兒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握著拳頭,半響後,擔憂的說道,“他已經受傷了,這裡好像很危險,怎麼辦?”
琴兒的楚楚可憐神態,使得朱義不自覺的生出一股保護慾望,他有些心疼的安慰道,“我們要相信他,踏雲獸至少在他身邊。”
“嗚嗚~”
就在這時,只聽見一聲細微的叫聲,宛若什麼野獸發出的聲音一般。
琴兒泫然欲泣的神情立即變的吃驚、害怕,她弱弱的問道,“朱義,這是不是什麼怪獸的聲音啊?”
朱義也搞不清楚,兩人凝神傾聽。
“嗚嗚~”
這一次,終於聽清楚聲音的來源,琴兒指著朱義的懷中,她若有所思的問道,“是不是帝麒獸啊?”
朱義茫然了一陣,接著伸手在懷中一抹,頓時明白了過來,摸出藏符袋,打出一道法訣,頓時一個白乎乎的影子跌落在地上。
“嗚嗷~”小帝麒‘春天’在地上打了個滾,接著一骨碌爬起來,可憐兮兮的望著朱義,然後看看琴兒,嘴中嗚嗚個不停。
“他餓了。”琴兒已經有了經驗,先前自己的‘花兒’發出這樣的聲音後,吃了一粒肖飛煉製的‘帝麒丹珠’後,便不再叫喚了。
“喏,這就是師兄煉製的丹藥,叫——帝麒丹珠。”琴兒掏出五粒丹藥,“師兄一共煉製了二十粒,這五粒是給姐姐的,現在姐姐也不知道在哪裡呢,你先讓‘春天’吃吧!”
還不等朱義說話,‘春天’已經興奮的圍繞著琴兒轉圈,它已經嗅到了這些丹藥的氣味,上面有母親的氣息。
這副有奶便是孃的架勢,讓朱義有些鬱悶,卻使得琴兒笑了起來。她把手中的藥丸交到朱義的手中,說道:“還是你來餵養它吧,要不它以後不認你了。”說完掩嘴而笑。
“吃貨!”朱義笑罵了一聲,伸手丟了一粒丹藥,‘春天’開心的咀嚼了起來。
“我們的帝麒獸都算不上吃貨,肖飛師兄的‘小明’才是真正的吃貨,一次就吃了四粒。”琴兒想起那個時候肖飛也是一臉無奈的說了聲‘吃貨’。
看著一副吃醉酒般神情的‘春天’,朱義吃驚的問道,“那隻黑白兩色的帝麒這麼變態?”他思索道,“沒有道理啊,難道真的如同肖飛所言,那東西是冥獸?”
“估計是帝麒角的緣故。”琴兒把‘小明’吃完東西便要鑽入帝麒角中飛事情說了出來,並且‘小明’還參加了對付趙聰的戰鬥。
琴兒想起肖飛,心下還是頗多擔憂,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心神不寧,“肖飛師兄真的會沒事嗎?”
“他就像小強一樣,永遠都打不死,而他身上的秘密那麼多,就連你我都都摸不起他有哪些手段,所以說,他肯定沒事。”朱義輕鬆的說道。
“真的嗎?”琴兒眨巴一雙大眼睛,望著漆黑的虛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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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肖飛目前的狀態並不樂觀。
體內的經脈被那股反震之力所傷,受傷最嚴重的地方竟然是神海。
頭痛欲裂,就好似有成千上萬的鞭炮在腦海中燃爆了一樣,轟轟炸響;神海中的湖泊翻江倒海,那一條黃龍也萎靡不振、奄奄一息,好似隨時會死掉一般。就連掛著神海天幕上的馭獸環都喪失了往日的光彩。
最讓肖飛擔心的是,整個神海中央裂開了一條縫隙,宛若蛛網一般的縫隙延綿貫穿了整個神海。
這個死光頭,弄的這是什麼法術,竟讓我受到如此重傷!
肖飛想掙扎著起來,但身體如同麵條一般,軟塌塌的,唯一讓他心安的是,觸手一片柔軟,踏雲獸?
只要踏雲獸還在,那麼至少安全上能有所保證了。
“踏雲,看來要你保護我了!”肖飛苦笑著,體內的真氣根本難以運用,好不容易掙扎著坐直身子,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好半響,才感覺好了一些,輕輕的拍拍踏雲獸的皮毛。
“吼!”
踏雲獸帶著憤怒,又好似在回應肖飛一般,大聲的吼叫了一聲。
“神識受傷了,還不趕快療傷,這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不會給你太多的療傷時間。”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