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電茫遊走,‘嚓嚓’聲不絕於耳,風雷劍氣消散了,電茫消失了。
而火球也完全的碎裂成了無數,一縷縷火焰在原本是賭鬥臺的地方搖曳,似乎十分的不甘心。
章逸雙手向前伸著,好似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嘴中依舊在喃喃的說著,“不,不……不……”
肖飛體內的真氣再次消耗過巨,但是並沒有消耗已盡。他臉上蒼白,向著剛才的種種危險,尤其是對方這最後一招,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匹敵。
“多謝。”肖飛對著張文峰由衷的感謝。
“嗯。”張文峰點點頭,接著用下巴超烈弦所在的方向示意。
肖飛抿抿嘴,這一戰讓他也認清了一個事實,自己並不足以和凝脈期修者戰鬥,只有出其不意攻其無備,這樣才有可能斬殺凝脈期。
他走到烈弦的身邊,稽首道,“多謝烈師兄出手。”
烈弦看著肖飛,前所未有,看的十分的仔細,宛若看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一般。肖飛心中升騰起一股寒意,對方想幹什麼?
烈弦看了半響,開口問道,“你覺得你們兩個誰贏了,誰又輸了?”
肖飛一怔,這個問題,他沒有思考過,他也不回答,反問道,“烈師兄是裁判,輸贏當由師兄判決。”他不卑不亢,十分的從容。
烈弦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他微微的側目向張文峰望去,但是顯然,他沒有在張文峰哪裡得到答案。
“當然是肖飛師弟勝利了。”烈弦思索了一下,十分肯定的宣佈道。
章逸似乎聽到了烈弦的宣佈,立即露出少不更事的暴躁的憤怒的臉色,“我沒有輸!”
“你沒有輸?”烈弦反問,“他破掉了你的劍牢,你竟然敢使用寂滅法寶的方子來獲得這次的勝利!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烈火門和黃龍道觀是盟友?”
“黃龍道觀算什麼東西,”章逸焦躁不安的說,“如果我們烈火門願意,滅掉是個黃龍道觀也不是什麼難事。”
烈弦臉上閃過一絲怒容,狠狠的甩了師弟一個大耳光,章逸的臉頰瞬間變的通紅。
章逸怔怔的看著烈弦,這還是那個跟自己最好,總是溫文爾雅的師兄嗎?
“你敢再說一句,”烈弦警告,“我就讓你回門派去受責罰。”
“我就是要他死。”章逸望著肖飛,惡毒的詛咒道。
“啪!”的一聲,烈弦叫著牙,十分憤怒的盯著章逸,抽打章逸的手微微的抖動著。
章逸整個臉頰頓時紅腫了起來,兩邊臉頰上各自浮現出五道血紅的印子。
“我要回門派去。”章逸怒喊。
“最好回去給我一五一十的說給師長們聽,”烈弦告訴他,“如果師長們沒有責罰你,那你就主動去給我面壁思過。”
章逸的心中依舊盤旋著一句話,‘烈弦師兄對我最好了,他怎麼會打我,他怎麼會打我,他怎麼會打我……’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難道是為了那個黃龍道觀的小孩?不,不是的,難道……他的心不由的一抽。
章逸血紅的眼瞳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眼神從烈弦、張文峰、肖飛的臉上掃過,接著身體一震,騰空而起,踩踏著樹梢,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需要追嗎?”張文峰看出來了剛才章逸臨走是的那個眼神,他在憎恨,憎恨他們三人,但是對烈弦的憎恨尤甚。
烈弦同樣看出了章逸心中的恨意,他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搖搖頭。心中呢喃著,“師弟,原諒師兄。”
可是這個聲音並不會被章逸聽到,更不會減少章逸對自己的恨。
聽到張文峰的詢問,烈弦苦笑著搖搖頭。
這一場戰鬥,讓烈火門和黃龍道觀在場的弟子間,豎立起來了一道鴻溝,這並不是烈弦所希望和期望的,本來這次的比試只會讓章逸和肖飛只見的關係緩和一些。這是他原本的心意,但是此刻竟然事與願違。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圍觀的眾人很多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決鬥便因十分詭異的結局而停止了。
琴兒率先跑到肖飛的身邊,十分關懷的看著肖飛,似乎在尋找傷口一般,肖飛雖然衣衫襤褸,但是身上並沒有傷口。“師兄,你沒有受傷?”
肖飛聳聳肩,“沒有。”
“肖飛,你竟然能擊退一名凝脈期。”朱義的聲音中露出一絲羨慕,還有堅定的自信。伴隨著朱義一起過來的還有童瑤,但是她並沒有開口說話,肖飛知道,想要讓童瑤說話,這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