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藍衫弟子。可這真要算起來,怪誰呢?
肖飛自喻是一個乖巧的好孩子,在肖家莊的時候,老爺爺老奶奶都誇獎是個乖孩子。有問題的是那些傢伙,因為自己穿一件藍色的衣服就能隨便欺負灰色衣服的弟子,比起尋仙緣,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根本不用理會,還是尋找尋找母血魔狼吧!
他瞬間便打定了注意,轉過頭,繼續向前走去,嘴裡毫無表情的說道,“有事情,出了赤煉峰後再說吧。”
施宸一直都在淡漠的看著,肖飛眼中的那一抹厭惡的神情,雖然一閃而逝,卻也被他撲捉到了。放到以往,這種小事,誰會在意啊,可是此刻卻輕易的撲捉到了。“難道是《普度禪光》的作用?”作為更得到的仙緣,他並不清楚這個法訣有什麼奇妙之處,只是略微的修煉了一番而已。
聽說軒宏也去找過這小子的麻煩,卻被相邀一起走險峻的道路,天翠峰上的那個小尖山,他也是知道的,可是看著那條細小的小徑,不要說去走,就是看著都有一股眩暈的感覺。
施宸那時候便覺得這肖飛不簡單,一個剛踏入練氣期的弟子,有膽量去賭那個,那可是隻要山風一吹就有可能丟掉性命的賭鬥。他能踏上去,真的很厲害。他自喻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不說以前,就算現在都無法做到。
朱仝看到肖飛的神情,不由的大怒,這小子沒有一點作為灰衣弟子的覺悟,上次賭鬥輸掉,簡直是恥辱。“有沒有膽量再賭一次?”
已經邁出去三步的肖飛立即停止了腳步,他知道這傢伙是來報復了,想想也瞭然了。如果讓自己給一個人砍伐一個月的鐵杉樹,想必自己也會報復。
肖飛轉過身來,臉上掛著笑容,眼睛眯起來形成了一道縫隙。“又要賭啊,上次你給我砍伐了一個月的鐵杉樹,難道現在還想砍鐵杉樹。”他字字誅心,帶著強烈的挖苦寓意,“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已經不用砍伐鐵杉樹了。”他雙手一灘,“所以,我現在沒有興趣和你賭鬥。”
朱仝似笑非笑的看著肖飛,語氣慵懶的道,“是嗎?”聲音緩慢無力,“也行,只要你給我磕頭陪錯就可以不答應。”
聽聲音,就好似他正在床榻上睡著,或者剛剛睡醒一般。這是朱仝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時的語調,也是他調侃對方時的漫不經心。
“如果你給我磕頭,我倒是可以勉強的答應你賭鬥一下。”肖飛還嘴。
朱仝一聽,正在的勃然大怒,他竭力的控制著情緒道,“小賊,莫要猖狂,一次僥倖的聲音並不能說明說明。”
施宸看著兩人都是一副想要打一場的架勢,知道這事肯定是壓不住了,又實在不願意再聽兩人在譏諷對方,他依舊波瀾不驚的道,“莫要想女人一樣嘰歪個不停,要戰就戰,不戰就各自離去吧!”
朱仝一聽師兄的話,最近微微的上翹,不管如何,今天註定自己能討回恥辱,有師兄在一旁壓陣,沒有勝不了的道理。他故意激道,“可否有膽量啊!”
肖飛聽到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傢伙說話,眉毛一挑,這傢伙明顯是在幫助朱仝那個傢伙。這時又聽得朱仝陰陽怪氣的挑釁,微微的深呼吸了兩口,壓下心中的不快。“你想賭什麼?”
朱仝見得肖飛終於答應,便正言道,“很簡單,各自隨便出招,只要把對方打的趴下起不來,變算贏。”
肖飛嘻嘻一笑,心中卻在想到,這傢伙難道有什麼隱藏招數?就算有也不怕,正好可以見證一下分身術的效果。他再次問道,“既然會有輸贏,那麼賭什麼?”
朱仝略作思考,便開口道,“輸的人要稱贏的為師兄,並且成為對方的小弟,從此以後……”本來,他想說一輩子,但是考慮到自己也有輸掉的可能,便改道,“從此以後,要給對方做一年的雜役工作。”
肖飛略微一沉思,便答應了下來。
朱仝轉身對著施宸一稽首,說道,“師兄,就請你做裁判吧!”
肖飛看了一眼那個少言寡語的傢伙一眼,問道,“還未請教師兄名號。”他看的出對方明顯修為比自己高出不少。
施宸微微一怔,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會主動打招呼。“在下施宸。”
肖飛也微微的一稽首,正色道,“肖飛見過施宸師兄。”
施宸含笑點頭,再次看了看朱仝,開口道,“既然二位已經約定賭鬥,並未違背師門規矩,接下來的比試,不許傷害對方性命,你們可記清楚了。”
兩人點點頭。
“開始!”
兩人同時一稽首,然後各自拉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