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邪王之劍!”
白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一年之後,北晨子帶著她的弟子,再次的來到東晨莊與我比試,結果他的弟子輸了之後。她北晨子竟然出爾反爾,出手傷我。於是,我拿出了龍吟劍,而就因為這龍吟劍的出現。事情似乎一發不可收拾!他們說,我被邪王之劍的邪氣吞噬了……即便是那南晨子,也是如此。結果。可想而知……”
“原來你在說那瘋婆子,一提那瘋婆子,我就來氣。”白狐忽然插嘴說道。
白石淡笑了一下,繼續說道:“當時那東晨莊裡面的修士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東晨師叔會修為之力,可是這一行,不僅北晨子帶來了弟子,連那南晨子,也帶來了弟子。北晨子和南晨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我出手,東晨師叔為了保護我,身受重傷。同樣是在這一場戰鬥之中,蘇軒離去了,在他離去之時,我能看出他的眼神,那種決然的眼神。或許你們會覺得,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離開。”白石苦笑了一下,看向龍吟月等人。
在他們的沉默中,白石繼續說道:“但是我知道,蘇軒的離去,是為了保護我。”
“啊,你說的是那個小胖子啊,這麼多年了,這小胖子,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當時他走之時,我也看出了他眼中的不捨,這一提起,還真的挺想念他的。”白狐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過得好不好,是否變樣。”白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而在這場戰鬥之中,西晨師父故意被東晨師叔打傷,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唯有如此,所以我也沒有怪他。而在這生死危機的時候,方才古兄所說的一幕,發生了!”
白石說到這裡,停頓了轉瞬後,又開口說道:“同樣是八把劍影,驀然的飛上天空。似從各個方向飛出。但我當時知道,實際上這八把劍影是從西晨莊飛出。因為在這之前,西晨師父為了收留我,讓我在西晨莊打掃莊院,當然,也不乏去打掃後山的劍洞。而我非常可以肯定,當時飛出的八把劍影,正是駐守在劍洞之內的那八把劍。”
“這些劍影飛出來之後,從其虛空之中旋轉,這一旋轉之下,竟然的使得這虛空中出現了一個結界之門。且在這結界之門內,滲出了一股巨大的吸撤之力,將我的身子,吸了進去。最後,當我醒來之時,便身處於一個部落之中,這個部落,叫雲鶴部落……”
“雲鶴部落,這部落我似乎聽說過。”古玄子微皺了一下眉頭,輕聲說道。
白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在這雲鶴部落之人,一待便是三年。甚至在這三年的時間裡,我的修為,得到了很大的突破。而這些修為的突破,都要歸功於那雲鶴部落的族長,此人,也算是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個人之一。”
“在雲鶴部落之中,又發生了許多事情。值得一提的是,當時我的,受到雲鶴部落族長的點化,閉關在他們先人留下的禁地之中,在那禁地之中獲得造化。而就在我獲得造化的同時,這雲鶴部落中卻是發生著一場大戰。且在這場戰鬥之中,雲鶴部落幾乎要滅亡。於是我出現了,我拯救了雲鶴部落,當然也遇見司徒,甚至是殺了這個人。”白石微笑。
話語說完後,白石舉起手中的酒罈,示意讓大家再次的喝一口。一口酒下肚之後,便是繼續說道:“我想你們在我幻化出來的幻象之中,也應該見過此人的模樣。而正因為是我殺了司徒之後,我與蠻山師祖的樑子,從這個時候開始接下。”
“你這樣一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叫司徒之人,便是那幻象之中,戴著面具之人。”
紫炎似乎並沒有被烈酒刺到喉嚨,他神色如此,輕聲說道。
白石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此人。而後我當然是要回到道晨真界之中。只是回到道晨真界的同時,道晨莊之內,同樣是在發生著一場戰鬥。而這場戰鬥的主要源泉,卻是來自於一個叫琴師之人,此人我與他有一些淵源,說來話長,就暫時的忽略掉。只是此人在北晨子等人的眼中,便是邪王。我知道,正與邪在於人的內心,當時我並不知道琴師就是邪王。可此刻回憶起來,再略一琢磨,我相信,他僅僅是邪王的一個分身而已。”
白石說到這裡,嘴角再次的露出了一個苦笑,繼續說道:“邪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我相信琴師的本性並不是壞的,直到現在,我也如此相信……而當時,以東晨師叔,北晨子,南晨子,還有西晨師父的修為,根本不是琴師的對手。即便是這莊院裡面的所有修士加起來,也只是琴師的下飯菜而已。而因為我的出現,且我對琴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