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白石雕像的面前,並非如同寺廟裡面的那種香火鼎盛。但是每一個路過這裡的人,都會抬頭看向雕像的頭,眼中露出了膜拜之意,這種膜拜,化為了一種信仰之力,灌入白石的體內。但是這些,因為白石這些年正專心的突破,所以並沒有刻意的去察覺。若是此刻他刻意的去察覺的話,會不難發現,即便現在他在明悟著神通之術,但是依舊沒有阻擋信仰之力的灌入。而這些信仰之力,灌入到他體內之後,在那明悟的神通之術中,化為他的修為之力。
這一天,在這第二天之中,走來了一名村婦和一名孩童。村婦約莫三十五六,身上衣衫有著泥土,好像是一種風塵僕僕的模樣,但實際上是一種狼狽不堪。她身邊的孩童約莫十歲左右,圓圓的大眼睛裡面,有著不該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靈動。
在某一瞬間,孩童望著這來來往往的人群,村婦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望向前方,似乎在望著什麼,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旁的孩童說道:“母親,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村婦回頭看了看,眼中露出了擔憂,說道:“孩子,只有在人多的地方,我們才會有倖存的機會。再說,這羽化之城中,據說歐陽家的歐陽大人極為仁義,我們去求求他,叫他救救我們。你父親都被他們殺死了,現在只有歐陽大人能拯救我們了。”這女子說完,眼中有幾分溼潤,似乎死了丈夫的這件事情,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孩童沉默了轉瞬後,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那眼中露出一種決然,說道:“我要為父親報仇!”當這孩童說出這句話之時,那眼中忽然有一抹森然的殺機閃過。
這村婦摸了摸這孩童的頭顱,說道:“我相信我的翎兒會為他父親報仇的。”
村婦的話語落下之後,她又回頭看了看後方,透過湧集的人群,她隱約看到三名中年男子,此時手中握著黑色的利劍,正東張西望的望著什麼。而就在這一刻,這三人的目光也與這村婦有了一瞬的交融,這一交融下,這三名中年男子,頓時快速的追來。
“翎兒,我們快跑,他們追來了。”這村婦似驚恐的叫了一聲後,便拉著這孩童的手想著前方跑去。而在後面的那些人,依舊是窮追不捨。
這樣的逃亡,他們已經經歷了兩天兩夜,不吃不可,不停歇的這樣,方才踏入到這羽化之城。
所以,此時那村婦與孩童已經是精疲力盡,若不是心中有活下去的**,或許他們早就身首異處。即便如此,此刻他們逃亡之時,依舊跑出沒多遠後,便要大口的深吸幾口氣。
“翎兒,快跑!”村婦拉著孩童的手,依舊在向前奔跑著。只是此時在奔跑的過程之中,她已經顯得有些絕望。一是因為她雖然知道有歐陽皇士這個人,但並不認識歐陽皇士。二是因為此時在他們逃亡的過程之中,這街上的行人都是一個個避開,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母女倆。這是因為那後面的三名中年男子,一邊追著,一邊喊著‘臭娘們,敢偷我們的東西’。
這村婦清楚的知道,這個時候根本不能去辯解,只要她們有瞬間的鬆懈,或許就會成為那三名中年男子手中的亡魂。所以此時的她,只有拼命的跑,瘋狂的逃竄。
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們來說,逃亡的確是一件極具考驗與忍耐的事情。
終於,當這村婦和孩童跑到一條巷子裡面的時候,這村婦腿一軟,再也沒有力氣繼續奔跑。
但那孩童,雖然只有十歲左右的樣子,卻是面不改色。看到自己的母親倒在了地上,他立刻頓住了腳步,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就拉起了自己的母親。
村婦倉惶的說道:“翎兒快跑,別管我,你快跑!”
此時巷子裡面荒無人煙,使得這村婦極沙啞的聲音也迴盪開來。而這條巷子,也是一條死衚衕。當這孩童拉著自己的母親跑出一段距離之後,前方擋住的路口,卻是讓他們徹底的絕望。
村婦連忙回頭,看向巷子的另一頭,此刻那三名中年男子已經追了上來,一個個面色凶煞,緊握著手中的黑色利劍,如要宣判著死亡的來臨,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為首,帶著狡黠與森然的笑容,說道:“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臭娘們!”
這女子一驚,對著這幾名中年男子連連磕頭,帶著哭腔,哀求道:“幾位大爺,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別殺我兒子。”因為額頭著地的原因,村婦的額頭上已經有血液滲出。
“呵,放過你們。”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向前踏出一步,眼中的森然並沒有絲毫的減少,繼續說道:“你兒子的靈魂如此之純,拿回去給我們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