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又好像要講述著什麼。而這些礦村裡面的人。也是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南離子的身上,似乎在等待著南離子的指示,又好像在等待著南離子講述著什麼。
南離子的眉頭微皺著,那是一種極度的惆悵。輕嘆了一聲,說道:“我們礦村,建立如此多年來。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所以我們更不會求我們的仇人!這是無能的表現!站起來!”
南離子的話語,其語氣從之前的輕然,到最後的沉喝。在這一聲沉喝之下,所有跪著的人,其其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如同整裝待發一般,齊齊的站了起來。
“你們求他,也沒有用。懦弱的人,都是天真的人。你們天真的認為,他會放過我們?這……不可能!”南離子再次沉喝一聲,繼續說道:“一切皆有天註定。我們礦村既然到了這天,那也是註定的。你們的孩子此刻痛苦,我的心何嘗不痛苦?你們的孩子,便是我們的孩子!”
“每一個礦村的人,或許過慣了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以後,我們要面臨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們要成為戰士,死而無怨,面對敵人,我們不應該求饒!”南離子繼續沉喝道。
這一聲沉喝之後,所有人的眼中都彷彿露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精芒,如振奮人心。
而此時,在那半空之中,西南子忽然的譏笑了兩聲後,故意的拍了拍手掌,說道:“說得真好,這礦村很像一個擁有著足夠戰力的部落。不過這也不怪,從我西南家走出來的叛徒,縱然是叛徒,也有著一定的戰力之本。只是……”
西南子說到這裡,故意的將頭低了下來,看著這些礦村的人,繼續譏諷道:“只是,在這囚仙籠之下,無論此刻你們擁有多大的戰力,依舊不可能逃出。我曾經說過,背叛我西南子的人,不會有好果子吃。今天,你們體會到了吧,哈哈……”
西南子說完,其神色驀然一變,猛地揚起手掌,赫然的拍向了這囚仙籠。
在其手掌與囚仙籠撞擊在一起的瞬間,這囚仙籠如同啟動了一種莫名的天地法則,頓時有轟轟聲響迴盪開來。但是此刻當這轟轟聲響迴盪開來的同時,這囚仙籠下面的人並非像之前一般,痛苦的嘶鳴,遍地打滾。此刻一個個身子輕顫間,努力壓制住自己的痛苦,並沒有支吾一聲。即便是那些幼小的孩童,也是如此!
事實上,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意志之力,還有南離子在那轟轟聲迴旋開來之時,已經將一道修為之力,雲集在這囚仙籠的下方,雖然不能完全的抹去他們的痛苦,但卻減去了不少。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靈力,來維護住他們!”
西南子似乎也知道南離子在發出修為之力保護著礦村裡面的這些人時,要消耗大量的靈力。所以在他的沉喝聲落下,他的手掌,對著這囚仙籠,就是接連幾下的拍打。
在這些拍打之下,南離子也不斷的發出修為之力,但此刻當這修為之力發出之後,他的身子,卻是驀然的顫了一下,嘴角遺留出血液。
“你的囚仙籠,固然很厲害!但是這囚仙籠困修士,也不同其它的法寶一般。這囚仙籠有時間的限制。只要時間到了…你西南子,就等著受死吧!”南離子對囚仙籠有一些瞭解。他知道這囚仙籠,囚禁修士只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過去之後,又必須等待十年之後,才能再次的囚禁修士!但從南離子的內心來說,他的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
畢竟此時這礦村還不夠強大,這礦村裡面的村民,一個個修為都極為的薄弱。
西南子的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顯然他很意味為什麼南離子會知道這些,但即便如此。他旋即還是帶著那個狡黠的笑容,說道:“沒有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不過,這又如何?這囚仙籠雖然只能困住你們一段時間,但在這段時間裡,我足以將你們一個個震顫成粉碎。當然,我並不知道你的修為究竟處於什麼級別。不過沒關係,若是在這段時間裡面,你們還有活口的情況下,我會讓你們全部死去!”西南子說到這裡,另一隻手掌緩緩的攤開,在那手掌之中,頓時有一團青色的火焰升騰而起,極為詭異。
“當然,如果你們選擇告訴我白石在哪裡的話,我或許會留你們一些活口。畢竟…若你們死了之後,我照樣可以尋找!”西南子繼續說道。
南離子看著西南子手中的青色火焰,微微一笑,繼而向前走出一步,說道:“呵…青蓮之火!看來你西南子此行準備得很充分……竟然還有著這青蓮之火。此火與囚仙籠碰觸在一起後,便能引起這囚仙籠燃燒,齊齊毀滅!不過,你剛才提出的要求,的確太過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