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王炎,見過皇上!”王炎完,平靜的直視紀氏,暗道看看這個女人,曾經也不可一世,到底有怎樣的魅力,曾經統馭千萬的百姓,曾經掌控這個下,當然血統也起到不可忽視的作用,但那不是絕對的,站在高高的朝堂上,受著萬人的頂禮膜拜,卻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她該擁有多少勇氣來直面千萬的黎明百姓,她該擁有多少智慧來駕運朝堂百官,她該擁有多少毅力豎起屬於自己的旗幟孜孜不倦的飄揚招展,這需要智慧;她一邊享受雍容華貴的生活,一邊卻忍受歲月的催慘,她一邊享受萬眾的矚目、世人的景仰,一邊卻要忍受孤獨,她沒有朋友,她面對的不是敵人就是被她踩在腳下的蒼生,她更談不上家庭,不僅要犧牲自己的情感來尋求政治資本,也要犧牲自己子女的婚姻構建帝國大廈。
紀氏聽到王炎的話一愣,“母后…”雲煙摟住紀氏撒嬌,“長不大的,大姑娘,怎麼想起母后了,翅膀硬了,連母后的聖旨也不放在眼裡,我以為你不要母后了,母后再也不能見到雲煙了,看著雲煙甜蜜的笑容,這麼溫柔,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讓我看看!”紀氏皇上纖細的手指撫慰著雲煙的臉龐,瞥一眼秦業,對視著王炎。
“你就是王炎,雲煙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王炎公子談談。”紀氏皇上道。
“呵呵,我秦大人,穿好你的衣服,她們今後就是你的女主人,你跟她們先出去!”王炎不發話秦業是不會動的。
“不知道皇上要問民什麼?”皇上紀氏近距離觀察王炎,王炎就打破沉默。
“公子的肄業驚人,看來齊門長確實所言不虛。”紀氏深深吸一口氣道。
“那都是計量,不登大雅之堂,齊門長可能誇大其詞,讓皇上見笑了。”王炎平靜的道。
“公子謙虛有些過頭,公子不僅肄業驚人,而且心機深沉,本宮在識人上也有些心得,讓本宮看不透的人不多,你的眼睛欺騙不了別人。好比一棵參大樹,在木匠眼裡是無比羨慕,他會想到那個樹枝能做成那種傢俱,那個樹幹能做成什麼材料;在一方諸侯的眼裡一定是不屑,他會想到遲早會擁有這棵大樹,會在心頭唸叨,命人砍倒這棵大樹留為己用;而這棵大樹在你眼裡,一定是欣賞,讚歎這棵大樹果然如此雄偉,又為她招受風雨而不禁嘆息。”紀氏皇上嚴肅的道。
“呵呵!”王炎微微一笑,看著皇上紀氏,目光裡帶著些許玩味,盯著紀氏被秦業撕破的衣衫,露出那雪白的肌膚。
“你,你不要忘了,雲煙,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一般的朋友。”紀氏皇上馬上就察覺王炎目光的異樣,知道今的把柄被王炎抓住以後再也不能在此人面前威儀了。
“那麼皇上是不是在告訴王炎,皇上已經承認我和雲煙的關係。”王炎乾脆挑明。
“休想,我的女兒,哪有這麼便宜與人的。”紀氏皇上找到依仗。
“還是雲煙,其實我真有打算帶雲煙遠走高飛。”王炎道。
“我相信你能辦到,我也瞭解我的女兒,她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如何逃離皇宮,只是找不到離去的勇氣,而你的出現改變了她,讓她有著充足的理由離開,而且因為你她改變很多,她已經很久沒有向我撒嬌了,這是我一個做母親的失敗,我也曾經想到讓她遠走高飛,因為我深深的體驗到身處在我這個位子的孤獨,我為此而喪失整個一生的幸福。但云煙畢竟流淌著紀氏的血脈,紀氏的列祖列宗不會同意,胭脂國的千萬百姓不會答應,我不想做一個罪人,雲煙也不能。”紀氏皇上露出她威儀下的氣勢。
“可是皇上難道不覺得,在這個胭脂國,表面風平浪靜,而實質正處於風雨飄搖的境地,內憂外患,已經處於大廈將傾的邊緣,你讓雲煙如何承受這樣的局面。”王炎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