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炎捲起身來像一隻狗,依著紀氏撕摸幾下,紀氏情不自禁輕輕的扒在王炎的身上,王炎閉著眼睛感到了溫柔鄉,那雙手也不老實了開始溫柔的蠕動,這樣的溫存紀氏更是經受不起,那片芳心倍受雲煙的身份折磨,何況自己曾經一度把自己當成男人而自居,曾經一度領略那些卑躬屈膝的男寵。自從見到王炎自己就有了女兒的心態,多想,多想受到呵護,就像雲煙遇到困難就躲到王炎的身後,等王炎把一切阻礙掃清又再次將自己寵的高高在上,多想、多想能夠借這樣一雙有力的臂膀。王炎的手滑到紀氏的兩股之間,“啊…”紀氏顫抖的叫,可是並沒有阻止,王炎一隻手伸進紀氏的黃色衣裙還是那樣的高崇、滑膩、溫熱、舒適、讓王炎沉醉到骨髓裡、沉醉到雲海雪霧裡,飄啊、飄啊,“啊…啊…”紀氏的聲音震魄**,王炎透過褻衣撫慰著花瓣,當花瓣張開的時候,沉醉、忘我,“啊…啊…別…在這裡…”王炎白光一閃來到那個院。這裡是幽會的妙境,王炎把紀氏抱在懷裡退下褻衣手指滑進花瓣,撫慰、撕摸,“別…我…我要…”紀氏不能抑制,王炎也似火了進入紀氏的身體緩緩律動又停了下來,“啊…別…折磨…我的…情郎…”王炎像是沉寂已久的火山等到發洩的時候,滿山的岩漿從地底汩汩噴發出來,帶著灼熱攪弄的山頭烏雲翻滾、電閃雷鳴。
“母后…”王炎道。
“別,這樣叫我…”紀氏滑膩的軀體和王炎成為一體道。
“那你就是我的姐姐,我叫你紀姐姐…”王炎道。
“嗯…”紀氏道。
“姐姐,你知道嗎,我對你很好奇很好奇了…”王炎道。
“哼,別的那麼好聽,第一次見面你是不是就打著鬼主意。”紀氏佯怒道。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看我呢,我會很心傷的很心傷的。”王炎眼巴巴道。
“那你!”紀氏道。
“姐姐,清清和雲煙是什麼關係,不要告訴我沒有關係?”王炎道。
“看來我還是看你了,我最後一個秘密也被你看到了,都這樣了,我告訴你,她們,她們是姐妹親姐妹…”紀氏有點羞紅。
“啊…姐姐,那我們我們…”王炎只是猜想沒想到中了。
“好了,如果沒有云煙的鼓動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紀氏道。
“那,姐姐清清如果知道會不會不原諒我呢?”王炎道。
“這也沒有什麼,在胭脂國人的壽命很長而男丁經常戰爭所以這種情狀也…這種事情也瞞不住她們我只要我們明白我不打算公開這是我們共同的秘密,我要你做我一生一世的情郎。”紀氏道。
“姐姐,可是我,我不想做你的你的面首。”王炎露出羞態。
“哼…”紀氏眉頭一皺,咬了王炎一口。
“啊…”王炎摸著深深的牙印表情委屈。
“好了,我答應你,我只是你一個人的一生一世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只是以後我會很想很想你的。”紀氏道。
“姐姐,我送你個東西想我的時候我就會知道。”王炎將火蓮印藏到紀氏的雙峰下。
“啊,你這個無賴怎麼放到姐姐的…不是都在手腕嗎?”紀氏道。
“姐姐,怎麼你知道,你還知道什麼?”王炎啞然。
“哼,你以為你不就沒人知道嗎?”紀氏道。
“姐姐,我我的遮羞布,我的遮羞布沒了。”王炎在紀氏身體裡湧動。
“啊…好了我怕了你,只要幻雪知道大部分都知道,雖然你和我們一樣但是隻有幻雪一直會陪著你。”紀氏道。
“我就知道幻雪會不過我不打算勉強幻雪做什麼正如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也絕不勉強。”王炎把頭埋在紀氏幽谷下靜靜地聽著紀氏的心跳。
“你真好,我永遠的郎,如果不是雲煙在我身後鼓動也許我將失去生命最後一次感受幸福的滋味感受相戀的滋味,真想永遠的陪著你。”紀氏道。
“等這一切結束我們就以經商為名到各處遊歷,只要我們經常在一起每一次我都會把生機輸入你們體內等到你們和幻雪一樣就再也不離分,永遠在一起。”王炎道。
“真的嗎,我也會有那一。”紀氏道。
“嗯,你不覺得上次之後你與以前大不一樣嗎,其實我已經悄悄在讓你們改變。”王炎道。
“原來你早有預謀,我都失魂落魄,不知道會有多少姑娘上了賊船。”紀氏吃醋道。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好怕麻煩,所以我很少出去總是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