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陛下去尹國之際與郝赫然商議一下,交代一些事宜見到陛下帶著妃子走了,也就跟著只是見陛下往鎮遠府府內走不明所以,先跟著再這個陛下神出鬼沒的誰知道搞什麼鬼,馮晉胥本來想陛下送一程結果被郝赫然拉住了,郝赫然、魏梁勇都知道陛下估計在迴避他們。沒有走多遠王炎左右看看見謝保淳也不好跟著二人太近、又不好太遠有些尷尬。“呵呵…謝保淳你還是快點,像是沒有吃飯似的我才是真沒有用飯的。”王炎笑道。
“陛下的是末將忘了這事,不如末將再去為陛下準備反正現在也就是剛過晌午。”謝保淳心道確實這裡最忙的要數陛下了。
“呵呵…謝保淳以後在外面就叫我公子,不要要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有些麻煩。”王炎笑道。
“陛下…公子末將知道了。”謝保淳突然覺得有些繞口。
“嗯,謝保淳你這是什麼?”王炎手指指花園道。
“這…”謝保淳一看是塊頑石,謝保淳話沒完身子一輕眼一閉就出現在義礦城的府衙外,謝保淳見到府衙自然驚訝萬狀道,“陛…公子這是哪裡。”
“謝保淳不要多、也不要多問你先進去,這是礦州府衙。”王炎擔心謝保淳反應不過來有意讓他先進去。
一之內陛下親自來礦州府衙兩回,知州聶石憫不知道該悲、該喜,“公子,原來沒有離開礦州怎麼不讓臣盡一下心意。”聶石憫收到傳話匆匆趕來,這個府衙怎麼成了陛下趕廟會的地方。
“聶石憫這是郝赫然的心腹大將謝保淳,由於郝赫然還有皇差所以先調謝保淳做副將,謝保淳這是礦州知州聶石憫你們認識一下。”王炎道。
“礦州知州聶石憫見過謝將軍。”聶石憫一見來人,人高馬大、一臉正氣是個難得一見的將才只是降將委屈到府衙做防城軍當然不敢大意,來人是陛下親自帶來的可見一斑。
礦州知州聶石憫與謝保淳寒暄以後,“聶石憫現在礦州黑金子有多少存貨,價格怎麼定,主要往哪銷售、銷售的數量、價格是多少?”王炎道。
“回公子,已經採出的義炭大約兩千坑,一坑也就一千砣,主要銷往塔城以的北州縣,銷售量不到二百萬砣,一砣一兩銀子,砣一下零售價格不等根據運費而定。”聶石憫心道幸虧大半的義炭都是自己的囊中物不然真不知道價格這些問題。
“那黑金子銷往尹國、稽國好不好銷售,價格怎麼樣?”王炎道。
“回公子,要是能運到尹國、稽國那價格至少翻十倍,只是路途遙遠而且山路崎嶇只有些零星的義炭運到尹國、稽國作為貴族使用。”聶石憫不知道陛下所問何意。
“嗯,你給我準備價值一百萬兩的義炭放到一個隱匿的地方回頭我取,你需要幾時間?”王炎道。
“回公子,要是義炭一百萬兩現在就有隻是很零散,要集中一處至少需要三。”聶石憫不敢問陛下有何用既然陛下要就辦!
“嗯,三後我來取,謝保淳、聶石憫你們一文、一武以後要長期共事,記得互不干涉、相互幫助,我該走了。”
“公子放心。”聶石憫、謝保淳道。
王炎完拉著姐姐走了,“呵呵…姐姐也不早了陪我回去。”王炎笑道。
“夫君…是不是打算去尹國了。”紀氏一聽就知道夫君又去做商人了。
“呵呵…姐姐我們去義礦城溜達一下,可好反正還早呢?”王炎笑道。
“夫君…姐姐也想看看。”紀氏當然願意夫君陪著自己玩耍。
王炎拉著姐姐到處亂走也不分南北,就是往人多的地方湊熱鬧,義礦城有了義炭雖然只有不到兩百萬的收入可是這是出了各種耕織的額外收入。按照賦稅規定義礦城六十萬人口賦稅也就四十萬兩多一些當然聶石憫地方財政多加一些,在一個義炭的近一半的利潤進了聶石憫的兜裡,不過百姓多多少少得了點好處。
所以義礦城雖然是個州可是與西陵府依靠水運方便相比也不差多少。“姐姐…如果這裡好好治理哪是這個樣子至少強過現在十倍不止,可惜沒有為百姓請命的官員,勉強用著聶石憫如果一年以後還是那他只能摟住五百萬兩銀子睡覺。”王炎道。
“夫君…姐姐以為聶石憫不是個庸官只是和宋琦一樣私心太大,又沒人約束所以才會大膽包,夫君在此他們能敢怎麼樣?”紀氏道。
“人心不死蛇吞象,誰能知道呢?”王炎道。
“夫君…這話怎麼解釋?”紀氏一聽就知道夫君這些肯定有些意思。
“呵呵…也沒什麼,就是隻要人心還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