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保淳為前鋒副將是何等威風,既然鎮遠軍解散相公願意使用他們自己當然歡喜,見到相公特意為謝保淳設立個職位知道相公是顧及到謝保淳的臉面,才知道相公比自己顧慮的周詳。
“姐姐…你看看夫君準備床怎樣是不是夠寬敞。”王炎交代完滾到床上。
“夫君…你就知道瞎鬧難道夫君不打算把這床撤了。”紀氏一看確實兩張大床夠大看來妹妹們沒有打算撤走,不然早就命人揹走了。
“呵呵…我看誰搬要是搬走一床,夫君就讓人將偏殿打通合為一間閨房放十幾個大床,看看你們怎麼辦?”王炎笑道。
“夫君…你的鬼主意就是多姐姐怕你了,蕙湘妹妹你也不管管夫君。”紀氏嬌笑。
“姐姐不當家讓妹妹們怎麼?”蕙湘嬌笑。
“呵呵…蕙湘妹妹把她們請來要是不來也不勉強。”王炎笑道。
“夫君…蕙湘就去。”蕙湘一聽就知道夫君又要故伎重演。
“姐姐,你知道塔城的米價是多少嗎,一倉值多少銀子?”王炎道。
“米價一斗一百文,一兩銀子也就是二十鬥,一倉有多少姐姐不知。”紀氏那知道尚國一倉糧食有多少。
“相公…慕採辦好了,這一倉米約一千鬥,照這麼算就是五十兩。”慕採心道別人不知道自己能不知道,鎮遠軍的糧倉在冶鹹城放著有百年了。
“嗯,相公知道了。”王炎心道自己收的糧食可是不能交到國庫了,那是足夠十五萬人吃兩年的糧食,讓自己收了大半該有二十萬倉,可惜辛苦一夜就掙了一千萬兩,要是在打劫一次彭聚善就省事多了。
“慕採…相公好久沒有抱過你了,好想好想…”王炎貼上慕採的嬌軀,好一個腮凝新荔的臉龐輕輕的攏進了自己的懷裡。
“相公…”慕採略顯嬌羞不過心裡卻無比受用,多想一直就躺到這個懷裡就是死也願意。
“慕採妹妹,想相公了嗎,相公已經出去忙碌一整了,有些累不過回來可以抱著慕採,相公心裡好美好美…”王炎額頭輕觸慕採那細膩的凝腮。
“相公…慕採也覺得好久好久沒有見到相公了,心裡空虛虛的好難受好難受…”慕採黏著相公有力的胸懷低語傾述。
“慕採姐姐,你和哥哥在幹什麼呢,難道不怕姐姐偷聽嗎?”景佑落下若棠先跑進廂房。
“景佑妹妹來坐到哥哥的旁邊,哥哥好想一直就待在你們的身旁,可是一旦下不穩了,皇宮也就不再了,哥哥再不能與你們相守了;所以哥哥每都要忙碌、每都要奔波、治理下為百姓謀福,江山就會穩固;皇宮就會常在,哥哥一回來就能抱著你們、看著你們、想著你們;其實哥哥忙碌並不是為下百姓著想,哥哥也是很自私,哥哥就是為了能夠和你們長相聚、長廝守,僅此而已、僅此而已,哥哥是不是很自私、很可憐。”王炎想到這裡覺得自己和那些無恥的人也沒有什麼差別。
只是自己比他們強一點那就是願意和別人共同分享權力、共同分享財富、共同分享快樂而已;當然自己就是不當皇帝也不缺錢,不需要殺人、放火、暴動、起義、發戰爭起爭端,不憑藉自己的武力做強盜的事業掠奪別人的金庫也能發財,不憑藉商人的本能來回的盤剝別人的一分一厘的紋銀來經營自己的富貴,不憑藉自己的權力巧取豪奪、結黨營私也能聚斂銀子,這就是自己和別人最大的不同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哥哥…景佑不覺得哥哥就自私了,哥哥是景佑眼裡的當仁不讓的君主。”景佑聽到夫君的話心裡十分難受,夫君怎麼可以這樣自己呢,那麼要是如夫君這樣,那我們這些人都成什麼了呢?
“夫君得看起來有些道理,可是若棠覺得不是那麼回事,要夫君這麼人不都是自私的嗎?”若棠道。
“姐姐,我們不是過嗎,人本來就是自私的,人一生下來就要吃、就要喝、就要穿,難道這些生就有的嗎,這是從那些勤勞的人手中剽竊過來的。”王炎道。
“夫君…越越極端了。”紀氏可是辯不過夫君,夫君的話確實有理怎麼辯呢,難道我們的衣食住行都是自己生產的不成那不是一句騙死人的謊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