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兒妹妹…姐姐不是擔心夫君的安危,在這個地方哪有困住夫君的地方,只是姐姐怕夫君被人,被一些不三不四人的留那過夜了。”紀氏終於出自己的不安。“姐姐,不要擔心夫君其實是最疼姐姐的。”拂兒勸道。“夫君…怎麼疼姐姐了,明明和姐姐好的,可是自己偷偷跑去了,肯定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紀氏氣憤道。“姐姐…你不要總是、不三不四行不行,拂兒真是不願聽了;姐姐你應該相信夫君才是,夫君臨走還和拂兒,夫君怕冷凍著姐姐了,再者姐姐身體不方便所以夫君輕輕的走、輕輕的來不好驚動姐姐。”拂兒被逼得無奈只得道。“拂兒妹妹,夫君真是這麼了。”紀氏聽到拂兒這麼一心裡一動,看來夫君還是想著自己的多。“這下姐姐安心了吧,拂兒相信夫君今晚一定會回來,姐姐…姐姐今晚留下來就是。”拂兒也不想留著姐姐,可是姐姐沒有走的意思怎麼辦?“拂兒妹妹,這怎麼好意思,姐姐等到夫君回來就走。”紀氏聽到拂兒妹妹這麼一心裡穩了一半就是怕夫君回來遲了,拂兒妹妹趕自己走,不走也不好意思,見到拂兒妹妹這麼,心裡暗喜。“姐姐,拂兒在柔水宮和姐妹們不是都在一起的,況且夫君…如果我們姐妹都是一塊木頭似的還有什麼意思?”拂兒羞澀道。“夫君…真這麼了。”紀氏一想八層是真,看來還是自己惹了夫君生氣,當時也就是做做戲而已,誰想夫君一心當實了呢?“姐姐,是夫君得,難道我還騙姐姐。夫君一個人的**不能太大,要不斷的剋制自己才行,所以夫君連一個宮女都不敢碰害怕自己忍受不了誘惑,最後闖出滔大禍。夫君還想找幾個歌姬,可是又怕自己沉迷其中,夫君唯一的樂趣就是和姐妹們戲耍,因為只有姐妹們才是夫君合法的妻子,怎麼做都不受到禮數的譴責。”拂兒道。“拂兒,我夫君怎麼喜歡貪睡原來是不敢玩樂,看來姐妹們都誤會夫君了,姐妹們都怕夫君學壞了。可是夫君卻在極力的剋制自己,而姐妹們卻在暗中管束夫君,夫君確實沒有什麼樂趣,除了睡覺就是早朝要不就是奔波。”紀氏想到夫君的總總好處,也不禁覺得自己管的太嚴會憋壞夫君,現在尚國和胭脂國都是一樣,哪有守著一個女人的男子,更何況夫君自己還滿足不了。“拂兒姐姐、貴妃,陛下回來了,只是有些疲憊正往紅拂宮走馬上就要到了,拂兒姐姐,該去迎接才是。”婷斕進來美顏嶄露。“妹妹得是,姐姐和拂兒一起去吧,不然夫君快進紅拂宮了,不可再等。”拂兒不管姐姐自己先去了。紀氏一見拂兒完就轉身走了,心道真是有了郎君忘了孃親。“夫君…累了吧。”拂兒見夫君踏進紅拂宮就迎上去道。“拂兒妹妹,唉,夫君有些累、有些餓,有什麼東西吃嗎?”王炎道。“夫君…拂兒這就去辦。”拂兒聽夫君餓了,就知道忙於趕路忘記了用膳。“夫君…怎麼就一個人去了,讓姐姐很擔心的。”紀氏見拂兒在前不好上去和夫君招呼。“嗯,姐姐,夫君真是有些累,你看幸虧沒有帶姐姐去,北國太冷冰雪地,千萬丈的冰封,仿若火樹銀花世界只是太冷,路也很漫長也不知道方向,走一路問一路,還好此去千萬丈有些收穫。”王炎拖著疲憊的身影進了廂房。“夫君…你身上怎麼有別人的味道。”紀氏一碰到夫君身上就留意這些,這不是發現了。“姐姐,這不是我的衣服,這是那個查恿雍勵王子的叫什麼金色虎紋斑鼠披,我也不知道。你人家一個王子,哪像那個人沒關心無人問,奔波勞碌往家趕還要招到姐姐罵,早知道如此一個人算了,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也不用在姐姐威逼下苟延殘喘到如今,可憐見。”王炎躺倒再不言語。“夫君…姐姐不問就是,那你都做了什麼買賣?”紀氏是不問可是還得探探才行。“不多尹國一萬倉米、二萬罈菁花玉露,稽國就一萬倉米,別的沒了。”王炎有氣無力道。“就這點,哪能賣多少銀子?”紀氏不通道。“呵呵…姐姐,夫君這米是金米,你看看有多少銀子?”王炎揮手將百十箱的銀子拿出來了。“夫君,這是多少?”紀氏一看百十箱銀子。“我也沒有清點大概就六百零九萬,還預定了六百坑的義炭,夫君覺得交換的量太大所以他們協商十五內交貨。”王炎道。“夫君…真是六百萬,那是多少價格?”紀氏驚歎道。“姐姐,夫君在尹國吃了點虧賣賤了,一斗才賣五百文,在稽國夫君賣七百文一斗。”王炎懶洋洋的道。“夫君…這還賣賤了?”紀氏覺得夫君去偷人家國庫了。“姐姐,夫君睡不著,你讓人將和碩叫來,夫君讓她給我的銀子清清數,尹國和稽國的銀子有些差別,夫君可不能在銀子上出了錯。”王炎一揮手又將銀子收走了。“夫君…姐姐就去。”紀氏見夫君確實擔心銀子那就去吧。王炎睡了一會覺得意興闌珊想到與毓顏艾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