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就是沒事人一樣,對於夫君玩弄權術真是歎服,才知道是自己遇到天敵。
“哥哥…你真是夠壞,早知道景佑絕不理你了。”景佑見夫君玩起手段簡直是翻雲覆雨等閒間。
“景佑妹妹,夫君也是沒有辦法,那些人不是百官大員,夫君和他們講講君臣禮儀就管用,要不下個政令就老實了。那些的地方小霸王天高皇帝遠,天不怕、地不怕,夫君就是派軍清繳也不過是吃力不討好,法律管不住他們,夫君只有結束了他們。”王炎抱著景佑道。
“哥哥…你就知道騙景佑。”景佑也不是沒有出過三門四顧,知道外面的地痞流氓無人敢管,可是遇到夫君就難了,夫君不和他們講理,以盜治盜,那還能治不住盜的。
景佑見夫君又要哄騙自己,也就樂意夫君撕『摸』,半真半假死纏夫君。王炎見景佑不依不饒少不得規勸一免影響自己形象,“景佑妹妹,夫君再不敢了,只此一次行不行?”
“哥哥…景佑才不上你當呢?”景佑窩在夫君懷裡『亂』扭一解自己相思之苦。
“小寶貝,彆扭了,夫君賠罪就是。”王炎見景佑在自己懷裡不老實,這可真沒辦法,要是若棠、慕採見自己趁機得便宜以後二人肯定不會和自己廝混了。
“好吧,哥哥,景佑就饒你一回。”景佑見自己將夫君纏的夠嗆就收手了。
“若棠妹妹,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能不能治理好,要是不願意夫君只能從那些礦主身上找了?”王炎鬆開景佑道。
“夫君…若棠試試吧。”若棠笑道這還能治不好,只要夫君將那些人掠來,就想怎麼制就怎麼制。
“若棠妹妹,那些地方可是十分重要的不是試試的問題,是一定要治理好的,那裡的官員你可以透過刑部或是吏部不行就換吧,那裡的防城軍首將夫君正在準備人手一併也換了。”王炎道。
“相公…你這是你這是…”慕採發現相公又把手伸進防城軍,這樣下去相公真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慕採妹妹,相公只是例行職權而已,相公不管誰管呢?難道就讓他們一直放任下去嗎,吏治的混『亂』難道防程軍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橫徵暴斂的難道沒有防城軍嗎?”王炎見慕採吃驚無奈道。
“相公…慕採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這麼多人怎麼管的了呢?”慕採勸道。
“嗯,現在防城軍處於混『亂』獨立的狀態,所以相公正在想辦法,把他們集中起來才是。慕採讓兵部下調令義礦城、東陵城、西陵城的防城軍受郝赫然節制,對防城軍的訓練、軍紀郝赫然有督導的權力。”王炎沉思道。
“相公…這個權利也大了點。”慕採知道郝赫然是相公的親信如果這樣下去,相公可以一手遮天了。
“慕採妹妹,郝赫然並沒有調一兵一足的權力,沒有軍部調令沒有朕的大印誰也不能動一兵一足,他也沒有廢除和罷免的權力,再說糧草、軍餉也在兵部的手裡?”王炎道。
“相公…慕採去辦就是了?”慕採見相公要急就知道不能勸了。
“慕採妹妹,丁聚也壓抑很久了,讓他也活動一下,塔城以北的防城軍軍紀渙散已經很久了。讓丁聚率領一百羽林軍四處督察一下對於欺壓百姓、收取百姓財富的無論是將軍還是將士有先斬後奏的權力。”王炎道。
“相公…還有沒有了。”慕採見相公沉思不語不知道又想什麼?
“讓兵部進行檢查凡是防城軍沒有軍職的將士超過五年沒有一點功績的扣發餉銀。”王炎道。
“相公…這個不行大半防城軍服役都超過五年新增的入伍的不多。”慕採道。
“那十年行不行?”王炎道。
“相公…十年也不行防城軍都是終身服役的。”慕採知道相公對這些知道不多。
“慕採妹妹,那還打什麼仗,爬都爬不動了,乾脆相公的軍餉給他們養老了。”王炎對尚國的軍隊無話可說了。
“相公…慕採記得相公和三位老將軍說不能參加訓練就扣發餉銀這個可行。”慕採見相公頭疼就笑道。
“慕採妹妹,那尚國還怎麼發展,像這樣下去不到五年賦稅還不夠給將士養老的,這是誰定的規矩。”王炎道。
“相公…祖制就是這樣只是連年征戰人數會大半下降,這些年為了保證邊陲四鎮的軍力所以將老弱計程車兵都轉移到防城軍了,這就是防城軍人數居高不下的原因。”慕採見相公如此也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對相公撤軍並不反對,畢竟國家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國家要這麼多軍隊有什麼用,而且還是老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