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啊。”風寒水滿臉嚴肅的說:“那個變態怎麼練功的你們不是沒見過,不出問題才怪了,他自己都沒有料到會這麼大問題就是了,本女俠現在能隱隱約約感應到他的神思,意識應該是恢復了,但眼、耳、鼻、舌、身這五識卻是徹底損壞,五臟皆傷,他現在就是廢人一個了。”
說完又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周圍,輕聲說道:“你們回去可不要胡亂告訴別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盯著我們身上這一堆功法戰技呢。”
“如此說來,軍師豈不是危險之極,雖然有紅毛守護在側,但紅毛的智慧跟五歲小孩子差不了多少,一時聰明一時糊塗的。”
“是了,軍師這樣真是危險之極,我們應當馬上回去才是……”
“大當家也真是的,怎麼能這個時候出來打獵,快,我們趕緊回去……”
一眾少年馬上騷亂了起來。
此時此刻,在距離功法齋約兩百里的鎮子北面,有一數百丈高的山峰,山上稀稀落落的坐落著一些庭院,都是一些大富之家的別墅,小橋流水,風景雅緻。
其中一座偏小的無名院子之內,青竹遍佈,一片翠綠成林,有小河蜿蜒,假山庭立,涼亭處處,百鳥來住。
但自院外看,內中薄霧籠罩,如夢似幻,那明明只是薄薄的一層霧氣,卻使人再怎麼努力也沒法令得目光穿透進去。
此時,門外站立著五個高大身影。
“各位,這裡就是那功法齋老闆的另一個住處了,內中沒有守衛,卻陣法遍佈,我先後來過五次,每次都陷入陣法之內難以自醒,於入門後兩丈處止步。”
“不錯,我共來過八次,走得最深入的一次也只是進入了五丈之地,連內中的佈置都一概不知。”
“昌兄,劉兄,可真是好雅興,明知不可為而多次為之,哈哈,我只來了一次,止步之後便再沒有來過,要不是這次你們說邀得陣道高手左先生前來,我是一定不會湊合的。”
“左先生,你看這院內陣法如何?”
左先生是個留有點小鬍子的中年儒生,凝神觀察良久,才說道:“在路上,聽昌兄和劉兄說起此事,我還半信半疑,現在看來,這裡的陣法比兩位兄臺所描述的還要高深不少呢。”
“先生可有把握?”昌姓之人問道。
左先生沉默良久,說道:“你們確定這陣法無人主持麼,要是有人在內中主持這些陣法,我又不知那人深淺,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