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帆元霍地坐起,面具人那冰涼的劍尖已頂著了他的喉嚨。
“別動!反抗對您已沒有用!”
面具人低聲喝道。
“你想怎樣?”
金帆元問道。
“不怎麼樣?只是將軍你的路走到頭了,我們好心來幫你們進攻中原,可你不受抬舉,遲遲不願意出兵,反而要治我於死地,所以,我別無選擇,只好送你走了!”
面具人冷冷地說道。
金帆元停了一陣,突然往後一仰大叫道:
“來人啦……”
可惜,那冰涼的劍尖無情的割斷了他的喉嚨,外面侍衛聽到叫聲,立即敲響了銅鑼,並一腳踢開了房間,只見寒光一閃侍衛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就被削飛了頭。
胡玉秋等人聽到鑼聲,留下劉去病和胡玲,其餘人等飛身來到將軍的住處,面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唉!豆豆別哭!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好好掩埋了爹再作打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這個可惡的傢伙,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郭小朋兩眼落淚的勸道。
金國大王下旨,厚葬了大將軍金帆元,並賞給金豆豆黃金一千兩作為安家費,以示關懷。
郭小朋掩埋了金帆元,考慮到金豆豆的安全,將金府全部變賣,十天後的一個夜晚。
入冬的天已是僵手凍腳,天空一片碧藍,群星漫布,圓月高掛,大地一片灰灰濛濛的,三輛轎棚馬車停靠在郊外大路邊。
一輛帶棚的普通馬車來到車前,從上面下來三個頭戴面巾的女人,他們每人懷裡都抱著一個小孩,分別上了那三輛漂亮的轎棚馬車,有人從車上抬下一個大木箱放到了第一輛轎棚馬車上。
然後,車伕一甩馬鞭,馬車便飛也似的向關內馳去,不久便出現了一隊手持利劍的馬隊。
第一輛馬車的車伕便是袁轄,上面坐著金豆豆和他的寶貝兒子郭然;第二輛馬車的車伕是秦昆雲,上面坐的是婉兒和她的寶貝女兒郭欣;第三輛馬車的車伕是胡煥,上面坐的自然是珍兒和她的寶貝女兒郭豔了。
馬隊中第一個是郭小朋,緊跟著的是賴皮、劉去病、陳仕銘、胡玉秋,在胡玉秋身邊還有一個小女孩也騎著高頭大馬,手裡還拿著一把寒光燦燦的極薄寶劍,她就是小毒女胡玲。
馬車一路狂奔,在寬敞的黃泥大道上,激起一路浮塵飛滾,還好,這三個小傢伙不但沒哭鬧,還依哩哇啦的跟她們的媽媽說著話。
這可能就是馬背上的遊民的傳統基因讓她們適應這種奔騰的環境吧。
為了安全,他們要在天亮之前離開金人管控嚴密的地方,他們一是怕金國大王知道後不準離開,二是怕面具人下黑手斬草除根。
天上星星不停的眨眼似乎給她們監視著危險的襲來,明月給她們照明引路,使她們一路上平安順達,天亮之前,她們終於看到了雄偉的長城。
人們都鬆了口氣,金豆豆也從前面拉開小窗,看著這她從沒見過的長城,心裡有說不出的感慨。她們長了這麼大,除了黃沙草原,牛羊馬群,帳蓬蒙古包,從來沒見過如此偉大的工程,她對天朝人民實在是羨慕不已,佩服得緊。
天亮了,群星已退去,明月成了一個大餅。東方已通紅,火紅的朝陽緩緩升起,大地一片通紅,長城越來越近了,前面出現一間飯店。
郭小朋拍馬上前,在飯店前跳下馬來,看看剛開門的飯店,還沒有客人,便揮手停下馬車,胡玉秋帶著胡玲等人來到飯店坐下,賴皮卻優哉遊哉的在外面轉悠著。趕車的車伕們跳下車轅,揭開了後面的吊簾,將金豆豆、婉兒、珍兒母子母女扶下車,一起進了飯店坐下。
胡玉秋已向老闆要好了麵食,豆漿油條,還要了三小碗牛奶給三個小寶寶喝,胡煥端起一碗牛肉麵,以最快的速度吃了下去,接著又吃了一碗,便出了飯店,對在那裡轉悠著的賴皮笑道:
“這麼好的景色應該讓我來欣賞欣賞了。呵呵呵!”
“好勒!那就讓你享受享受吧!呵呵呵!”
賴皮笑著進了飯店,坐在袁轄身邊端起一碗豆漿,伸手抓起一根油條貪夢地吃起來,他那吃相讓金豆豆和婉兒三人笑得踹不過氣來。
“賴前輩,你慢點吃,別吃進氣管裡去了啊!格!格!格格!”
珍兒格格笑道。
賴皮卻呵呵笑道:
“你們不懂,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得抓緊時間吃,我吃的油條又較費時間,所以就得快嚼才能快吃,他不像吃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