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斗笠的人聲音低沉的回答道。
“啊!三十五年了,比我的歲數還長五年!都這麼久了!唉!”
郭小朋的這一聲嘆氣,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不一般,從他的舉動來看,還對他帶著幾分尊重。因為他一直在給他斟酒,沒見對方為他斟過一次酒。從他的語氣中不難看出他心中有許多的感慨。
也只有對曾經的過命兄弟才會有的那種感慨。
載斗笠的人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有這種感覺,你又為什麼要這樣想呢?”
“是的!我一直想不通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經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過來的人,為什麼會這樣?三十多年啦!這是為什麼……?”
“也可能是有了妻子,有了孩子,多了一份牽掛吧……!”
郭小朋說完又接著說道。
載斗笠的人說道: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明白。你心中的苦,你心中的疑慮,我都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不難理解,擺在面前的一切都會讓你這麼想,說不定後面還會有讓你更加無法擺脫這種看法的事發生!我是接到你的信就立即趕來的!你有什麼吩咐就說吧!”
“我需要你設法找到你們掉進沙漠洞道的大約地點!當然這會有很大的危險,若是您不願意也沒問題,你可以回去,我可以想法自己去查!”
載斗笠人語氣似乎有些激動:
“你這話我不愛聽,我和主人是什麼關係,我的今天是怎樣來的,你很清楚,你不應該這樣和我說話。好了!你慢慢飲,我走先一步,一有訊息我會按你吩咐的聯絡方法聯絡你,你自己保重!”
載斗笠人說著話,身子已經站了起來,話音一落那高大的身軀早已閃出了門外。
斗笠人走了,不難看出,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傷感,他的動作帶著幾分生氣的走了。
“唉……”
郭小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兩眼中有些溼潤,同時又帶有幾分無奈,這些年來,他何嘗不知道它的忠心,他也不想會有這樣的結果,但根據所有的證據,和所得到的調查結果,只能是這個結論。
郭小朋端起一碗酒“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外面風沙越刮越大,厚厚的門簾被吹的不停的抖動,餐廳內緊閉著的幾個窗戶木板被吹得咔咔作響。這時,門簾被掀開,一個身材修長有些微微發福的裹敷在長長的黑披風內,頭上也載著一個大黑氈帽,那吊在四周的黑紗巾將整個臉隴封杜得嚴嚴實實的,連臉隴的輪廓也看不到一點端倪,只有那露出的兩隻墨黑晶亮的瞳孔如鷹似的銳利閃光。
只見她掃視了一眼餐廳內的食客,便徑直來到牆壁邊喝著酒的郭小朋面前,見郭小朋還在不停的喝著酒“唉”的一聲嘆了口氣,伸出一隻手。
一隻白皙細嫩,瑩白如玉,保養的很好的手。
一看就知道是一隻女人的手。
這隻手快如閃電的奪過桌上的酒罐。
“喝多無益!讓我來!嘎嘎!”
酒罐送入口邊一仰“咕嚕……”
酒剛倒入一口,酒罐卻奇蹟般地飛走了!
“謝謝前輩!這樣艱苦的事還是讓晚輩來做,請坐下來吃菜!呵呵!”
說來也怪,酒罐還沒到郭小朋手中又慢慢的倒回來了,然後居然在兩人間凌空停下,不前也不後。
“酒在這到處是黃沙極其寒冷的地方實在是寶貴,別打爛了,可惜!呵呵呵!前輩請坐下喝兩杯!”
郭小朋“呵呵”笑著邀請道。
酒罐忽地飛向來人,來人身子一浮飄落在郭小朋對面的坐位上。將酒罐輕輕放在桌子上,郭小朋急忙禮貌的給來人倒滿酒碗。雙手遞了過去,欠了欠身:
“前輩請!”
“客氣!少爺請!”
“請”字一落,酒碗中的酒就如一條細流從她的面罩下流了進去。這就叫做酒往高處流。
“少爺!一個人在外,少喝為好,這萬一喝醉了,我等又不在身邊,可如何是好!”
“多謝前輩關心,我心中有數,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不是我們錯怪了他吧!”
“我也想呀,但這種種疑團又如何解釋!繼續觀察吧。若是真如我們所想像的那樣,再縝密的人也會有疏忽的時候。
“那是!少爺這段時間有收穫嗎?那個小叫化有著落嗎?”
“收穫不小,只是還得我們去一個個的解謎揭秘!那小傢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