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灌到了胃裡。
這次不光腹痛難忍,還被嗆到了,直嗆得他附身拼命咳嗽著。
如此這般,他根本已不是在喝酒,而是在折磨自己。
此時此刻,他只想大醉一場。
所以,他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喝,可整整一天了,他卻還是連一絲醉意都沒有。非但沒醉,反而愈發的清醒。
他明明很想喝醉,可越喝卻反而越清醒,倒是那些不想醉的人,只需一小杯下去,便早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
或許,喝酒的人總是不懂。其實,讓人醉的不是酒,而是喝酒之人本身的心緒。
所以,其實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下一刻,端木軒又為自己倒滿了一碗,這次卻沒有急著喝下去。他發紅的雙眼呆呆的看著碗中的酒,似乎他所有的注意力已全都集中在那透亮如水的酒色本身上。
“水酒……,水酒……,原來越是清淡如水的酒,喝起來勁道也越是剛猛有力。為什麼……,為什麼……”。
他這前面有關對酒品質的談論倒是很好理解,可這後面的幾個為什麼卻讓人感覺有些莫名奇妙。
不過,緊接著,端木軒又很是悽慘的苦笑了幾聲,語氣竟像是在質問著某個人,但那個人,她是誰呢?
只聽他近乎咆哮道:“為什麼,我對妳的情意,就如熊熊烈火一般,可妳卻一絲也感覺不到;為什麼,我真心待妳,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來給妳,如此這般,可卻只是令妳對我越發厭惡;為什麼,我和妳一個是江湖第一大派的少掌教,一個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大小姐,不管是論家世、論品貌、或者是論個人聲名、我們兩個明明才是最相配的那一對,我們兩個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可為什麼,可為什麼妳喜歡的那個人卻是楊曉風,而對我,竟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楊曉風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全家人都死光了的小雜碎、一個連固定的居所都沒有的窮光蛋、一個只能像野狗一樣四處漂泊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