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魏齊點了點頭:“陛下,母親,根據您們傳下來的龍息窺探術,我剛才好像發現了一個陰謀針對我們呢。”
“是麼,說說看。”玉宗帝笑道。
“是,陛下,對方的計劃是如此的,根據窺探術得知,對方好像是準備用一種名為青香灰的東西來製造騷亂,讓百姓陷入無神迷茫狀態,藉以分散皇室力量,最後帶人攻入皇室,剷除我們呢。”
魏齊皺著眉頭回憶著將那好似夢一般的畫面,簡單的說出模糊畫面中的對話與謀劃。
玉宗帝點頭,道:“還有更具體的麼?”
魏齊搖了搖頭:“他們目前正在等待青香灰的功效問題,同時好像說什麼期待產生變數,用來開局什麼的,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玉宗帝陷入了沉默,之後又讓魏齊描述一下具體的,大致瞭解後,就讓他先離開了,獨留東王武冠,不過恭麟殿畢竟不是什麼隱秘的地方,兩人隨後也結伴就離開了。
來到了屬於自己的內殿,兩人就放開說話了,但真正獨處,本想說什麼的兩人,彼此卻反而沉默了。
良久,東王武冠開口道:“姐姐,我們的做法真的對麼?”
“呵,對與錯的界定,一切由心,妹妹,自從魏齊出生,你好像就有了些變化呀。”
玉宗帝來回走了幾圈,抬頭道:“但我們更應該明白,魏齊、魏文符被我們生下來,從一開始就是打著工具的用途,多餘的感情造成的後果我們承受不起呀,看看魏文符的變化你就應該明白了。”
“權力麼?當初姐姐將自己血脈混入魏皇室禁錮的存活孩童中,又刻意給他製造魏皇室嫡系血脈的身份,目的是為了能夠引出魏皇室餘脈,然後盡殺之,可現在看來好像有些失敗呀。”
東王武冠嘆息了一聲:“當初還謹言慎行的文符,這些年待在魏皇室那種爭權奪勢的組織中,已經被權力腐蝕了呀,權勢之心一旦衍生,帶來的就是仇視我們掌權了,人心就這麼不值得考驗麼。”
“人的劣根性本來如此,就算是自己血脈,也逃不過功名利祿。”
玉宗帝不以為意,復笑道:“不過,當初我們分別為魏齊、魏文符洗脈換血,強行剔除了那位的血脈,不就是為如今這個局面準備的麼,魏齊、魏文符因為我們自身的龍氣,自帶絲絲縷縷的龍息,輔佐秘法封存,一者隔絕,一者窺探,借用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雙生子特性,所以我們可以時刻監察文符,期望達成徹底剷除衛皇司餘脈的作用,現在即將達成,為何要想這麼多呢,文符不管怎麼變,還是間接的完成了我們當初交付給他的任務不是。”
“是呀,不止如此,文符還給我帶來了助力,計都,一切也如計劃進行!”
東王武冠也不再糾結了,沉斂道:“梁國地處偏遠,百家勢力嫌少參與,所以姐姐的打算我也明白,想要在即將來的亂世中謀得一席之地,那就必須溝通外力,達成合作,從而清剿天下,角逐頂峰,可計都為黑暗裡的組織,能夠信的過麼?”
見自己妹妹不在糾結什麼血脈不血脈的,玉宗帝也放下心來,解釋道:“合作,信任慢慢培養便可,我們擁有青鉞十二道,只要剷除衛皇司,計都想要尋找新的合作物件,那我們就是最好的一方,而且唯有這些黑暗中的組織,用起來才更加無所顧忌,畢竟尋找百家的人合作,他們向來遵循古道,看不起女子,那裡有談合的可能,不要也罷。”
愣了愣,東王武冠沉默了下來。
是呀,女子當政,用那些明面上的百家,他們顧及自己經典,是不可能談攏的,也就這些在地下活動的組織,他們本來就不為百家承認,正是合作物件。
當初之所以留下的衛皇司,加上暗中佈下的魏文符這顆棋子,不就是想要加以引導,從而引出那些地下組織,期待達成合作,共同迎對未來麼,現在如願了,東王武冠也明白了,接下來就是徹底抹除發揮了最後餘熱的衛皇司,真正為梁國消除皇室隱患。
“計都,赫赫有名黑暗組織,他們都迫切想要從黑暗中走出,看來即將來到的災劫很了不得呀。”
玉宗帝看的更深,看的更遠。
接下來,玉宗帝、東王武冠就細節方面談論了一會,就各自分開了,麻煩解決了才是鬆一口氣的好時機,現在還不是清閒的時候。
該收網了。
溫王廟!
一天過去了,貴公子魏文符、江庸、劉淵齊聚。
另外一邊自有將士帶昨日被抓的幾人上來。
經過一夜,被抓的幾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