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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掌迫開周九天與金環真夫妻,最後嶽緣落入了包圍中。
莫名的,前來的八個人圍上了道公子。
不死印法的卷軸和關於邪帝舍利的訊息,都同時聚集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這個**就太大了。
“呀!”
身形飄飛,落在了佛像頭上,婠婠的赤足直接踩在那佛陀滿是疙瘩的頭上,也不嫌腳給硌得慌,而是嬉笑著望著嶽緣說道:“公子這次可是被圍了哦!那石青璇可是拋棄了公子了,你看呀,還是婠婠好,千辛萬苦的從洛陽一直追來,人家腳上都起泡了哎!”說到這裡,婠婠一臉的哀怨,玉足的大拇指則是不斷的在佛陀的腦袋上滑啊滑。
安隆和楊虛彥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剛剛一直隱藏在那裡哪怕是石青璇從旁邊離開也沒有理會,而是靜等著出手搶奪不死印法的婠婠。對於陰癸派妖女的德行,同樣身為魔門之人,更是與陰癸派有過牽扯的兩人自是知道陰癸派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就拿邪王石之軒來說,他招惹了人家陰後祝玉妍,結果便是一般情況下石之軒都是避開人家,不想與人家接觸,否則的話一個瘋狂的女人絕對會讓人頭疼。
有其師必有其徒。
對比起來,這婠婠據說是這些年來陰癸派最為出色的傳人。
在魔門內部來說,婠婠比起楊虛彥還有侯希白的聲望都要來的高。畢竟對於一個刺殺的,實際上是沒有幾個人願意喜歡的。
婠婠的話雖然帶有曖昧的氣氛,在場的其他人倒是不覺得意外,陰癸派的女人前期都是這個德行,作為同門,雖然不在一個門派,但是大家還是瞭解的。
故而對於婠婠的話,哪怕是尤鳥倦四人都只是瞥了一眼,注意力便放在了嶽緣的身上。
“道公子!”
“我知道你很強!”
“但是在聖門八位高手的攻擊下,想來在飛馬牧場一戰中傷勢還沒好利索的你,是擋不住的!”
“所以……”
“將不死印法給我吧!”
出聲的是安隆,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沒有站在黑暗中,而是將一半肥胖的身子露在了月色下,很是認真的說道。這話確是在給在場的其他人打氣,畢竟一個一戰使得佛門禪主了空坐化的高手,絕對不能小覷。
一旦在場的人,不能攜手共同對付道公子的話,安隆實在是不敢想象那種結果。
至於那不死印法,回想起那天所見到的的對付喝三杯東西的場景,安隆就已經決定不能讓不死印法落在對方的手上了。若是被對方拿去,只怕道公子將比邪王石之軒更加的恐怖。
所以,不管怎麼樣,先不說那個邪帝舍利的問題,這不死印法就不能落在對方的手中。
楊虛彥沒有說話,包裹在夜行衣當中的影子刺客只是握緊了手中那黑漆漆絲毫沒有反光的劍,目光上下打量著嶽緣,似乎在尋找弱點,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至於多情公子侯希白因為師妃暄,再加上以前摺扇也落在了對方的手上,矛盾當然不小。
“呵呵!”
“聽到了吧?道公子!”
“現在你危險了,不過只要你將邪帝舍利的下落告訴我,我幫你打他們,如何?”
出聲的是尤鳥倦,舞了一下手中的獨腳銅人,直接砸掉了旁邊菩薩像的腳,他用一種**的語氣對嶽緣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這話一出口,婠婠、安隆還有侯希白三人的眉頭都是一皺,至於楊虛彥包的太緊,只看到一雙眼睛,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並沒有聽到尤鳥倦的話。
這個白痴!
但是心中卻是同時升騰起了這樣的感慨。
一手拿著不死印法,一手放在腰間,嶽緣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對方剛剛的話不是對自己所說一般。正在幾人正準備重新有動作的時候,嶽緣緩緩的轉過頭,目光落向了站在月輝下,肆意的散發著自身魅力的婠婠,開口說道:“婠婠,逃吧!”
“恩?”
婠婠聞言不由錯愕,霎時一愣,沒有明白過來。
“逃吧!”
“逃的遠遠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侍女出現了危險!”
“擔心的不該是我,而應該是你們啊!卷軸,給你了!”
說到這裡,手上的卷軸朝侯希白的方向拋了去,在最後一個字落下後,人出手了。
月缺劍,卻是仍然沒有動。
出手的目標正是安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