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怕他們,也一直不喜歡這些神神叨叨的傢伙。但如果直接出手,就等於向光明教廷宣戰。這樣的責任,我可擔不起。”
他撇了魔法師一眼,補充道:
“我們都擔不起。”
“所以囉,也只能這樣了。”魔法師再次兩手一攤。
鬥士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的問道:“說起來,光明教廷這些傢伙不惜冒險橫穿整個里加帝國,千里迢迢的跑到偏遠的輝煌帝國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我們老大隻吩咐我過來協助你們,好像他也不是很清楚事情緣由的樣子。”
魔法師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目光閃爍。
“這個,我哪裡知道啊。我也就跟你一樣,奉命行事而已。對了,雖然我們沒辦法直接出手,也不可能讓輝煌帝國的軍隊圍捕光明教廷的人。但跟在他們身後,侍機暗中搞搞破壞搗搗亂,還是可以的嘛。”
那魔法師突然一拍腦袋,一副恍然的模樣,不著痕跡的轉過了話題。
“好啊,那趕緊走吧,可別跟丟了!”
那鬥士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兩眼放光,一臉興奮。也不等搭檔回答,率先邁起步伐,快步往前追去。
他身後的鬥士們也齊齊動身,緊跟其後。
那魔法師看著他們的背影,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隨即抬手往後招呼著,沉聲說道:
“我們也走吧!”
……
初夏的暖風呼呼的吹過,帶動著輝煌帝國和阿伯丁行省兩面巨大的旗幟起伏舞動,獵獵作響。
以兩面旗幟為中心,數不清的營帳朝著四周延綿開來。無論從那個方向看去,都是一望看不到盡頭。
再往外,則是一排排的拒馬、路障,和每隔一段距離就建造起的一個個高高的哨崗。
為數不少計程車兵或三人一組,或十人一隊,在整個營地穿梭巡邏,警惕檢視著一切可能的異常情況。
在營地外圍的山石後、草叢中、大樹上,那些視線不能達到的角落,同樣安排了不少的暗哨。若有敵方派出的探子,打算摸過來打探阿伯丁大營底細。恐怕還沒等他們看到最外一層的圍欄,就要被這些暗藏的殺機給撲滅。
整個營寨的佈置和安排可謂井井有條,頗具章法。由此可見,大軍主帥領軍的功底紮實,經驗豐富。
穩坐中軍帳內的約翰將軍,此刻心裡卻滿是焦慮不安,以及深深的戒懼。
與叛軍首腦在橫原大峽谷兩端的短暫交鋒後,約翰將軍被逼領軍後退。半路上,他召集大軍最高層的幾個核心人物,一起商討接下來的行軍方略。
當然,公主一方的人這次沒有包括在內。
在會上,有人提議不能被敵人牽著鼻子走,完全落入對方的節奏。不如繼續按之前的想法,直接進兵叛軍巢穴,逼敵人回救。
約翰將軍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沉默不語。
原本還想要發表自己意見看法的其他人,也立時安靜了下來。
這不正是公主他們原本的提議嗎?約翰將軍當時為了“合情合理”的否決這一方案,做的一系列安排,阿伯丁一系的將領們哪個不清楚明白。
如今叛軍那邊剛一出招,立即就要改弦易轍,換回原來的方案,豈不是要約翰將軍自承決策失誤?那大軍主帥的威嚴何在?阿伯丁一系的臉面何在?
可是換一個角度來看,若大軍改道後仍然回援阿伯丁,就像那裡加人弗蘭奇所說的,要你走哪條路就走哪條路,同樣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跟上一次的軍事會議一樣,這又是一道讓人左右為難的選擇題。
這次短暫的小範圍高層核心會議,在沉悶壓抑的氣氛中匆匆地降下帷幕。
隨後,大軍再次開拔,改道向東,再折往北方,繼續回援阿伯丁。
“橫原大裂谷的石樑被毀,最合適最快捷的道路斷掉,這路當然走不通。我們要回去解救阿伯丁面臨的危局,另找一條道路同樣是理所應當。”
“那所謂的里加名將故弄玄虛,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弄得好像多玄,以此彰顯他的料事如神。本將軍不會中了他的激將法,也不會因為怕被人笑話、怕丟面子而改變早已定好的行軍計劃。”
“狗屁的里加六大名將,啊呸!只是些會耍嘴皮子的跳樑小醜而已,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本將軍接著就是。你們呢?阿伯丁強大的戰士們,你們會害怕塔蘭託那些只會在背後捅刀子的軟蛋嗎?”
“告訴我,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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