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夕保,到處都是匪寇叢生,貪官汙吏橫行,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陳姓書生感嘆道。
“說的不錯,但距離當初地府立府後,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根本沒有任何一名地府中強者出世,真不知道地府究竟是存在還是虛無。”
李姓書生搖搖頭,抬眼看向窗外,滿是憂患的說道。
閻復生將這些言語聽在耳中,若有所思。這一個多月的沉寂,讓之前他現身在虛空中的在影響開始漸漸淡化,雖然地府之說依舊在蔓延,不過,所有百姓依舊是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中。
“只要等到七月十五,地府自當深入人心,不可動搖。”
對此,他絲毫不為此刻的情形而擔心,只要地府鬼差出現,那所有不相信者,通通都要扭轉信念。自然會對地府深信不疑。
就在這時,下面街道中傳來一陣喧譁。
大批百姓快速的向著一個方向趕去。
陣陣叫喊聲也不斷的傳了出來。
“快,大家快去,刑場上要有人被斬首了。”
“聽說這次被斬首的叫做曹琺,是因為得罪了少城主。弄的家破人亡,現在連自己都要被斬首了。大家快去看看。”
大批百姓紛紛趕往刑場。
酒樓中,那兩名書生也立即結帳,跟著走出去。
“刑場嗎?”
閻復生若有所思的沉吟一聲,沒有多留,站起身來,對於面前的酒菜一絲未動,徑直的走了下去。
“客官,您的酒菜才剛剛上啊,要不要小的給您先留著,呆會再吃。”
那名小二得到打賞,看到閻復生要離開,立即殷勤的招呼道。
“不用,送給你了。”閻復生揮手間走出酒樓,順著人群,朝著刑場而去。
沒多時,已經來到刑場前。
只見,這座刑場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小,是以青磚堆砌而成的高臺,一名名手中握著長矛的兵將圍繞在刑場四周,將四周的人群強行擋在外面。大量人群密密麻麻的匯聚而來。
在刑場上,赫然,一名文弱的書生穿著一身囚服,全身捆綁,被壓著跪拜在地面上,背後,一名身軀魁梧,橫肉滿臉的儈子手握著斷頭刀,殺氣騰騰的站在一旁,身邊,還放著一罈烈酒。那殺氣,普通人只要一看到,都會感覺到渾身冰涼。
這種殺氣,是長年累月殺人留下來的。鬼神都難近身。
而在刑場最上方,有一張桌案,一名中年官員端坐在上面。而在一旁,是一張巨大的長椅,這椅子上躺著一名錦衣男子,旁邊還放著一疊新鮮的葡萄,一名侍女在旁乖巧的將葡萄剝開,遞到他嘴邊,整個身上,每寸血肉中都毫無遮掩的流露出紈絝的氣息。
目光中帶滿邪性。
“那是江懷仁,碧落城中的少城主。他竟然也來了,看來他是真的想要讓曹琺去死。”
“可惜了,這曹琺以前在我們碧落城中也是一位名人,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落到如此下場,好人沒好報啊。”
“可不是,在這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江懷仁,這可是碧落城中四害之首。誰要得罪他,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閻復生走進人群中,抬眼看向刑場上,耳邊傾聽著周圍的談話。大部分百姓臉上都露出惋惜,感嘆的神色。
掃視四周,看著面前正是之前見過的那兩名書生,伸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兩人連忙迴轉頭來。
“請問,兩位兄臺,這曹琺究竟犯了什麼罪。”
閻復生平靜的開口詢問道,話音一出,卻自然的流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奇異力量。
“唉,哪裡是犯了什麼罪啊,還不是那江懷仁欺壓良善。”那陳姓書生聽到,彷彿本身就有種不平,此刻見到有人詢問,馬上就開始傾訴起來。
快速的將眼前事情的前因後果快速的道了出來。
原來,這也是一件幾乎很多地方都可以遇到的事情。
這曹琺乃是書香門第,世代都是書香傳家,在碧落城中算是有名氣的書香家族,可惜,不幸的是,他早早爹孃就已經去世,平時依靠祖產,倒也能過的下去。最讓人羨慕的是,他娶得一位賢良淑德的嬌妻。持家有道。一直相敬如賓。夫妻和睦。
但禍事偏偏也就是因此而來。
他那妻子在有一次上街時,被江懷仁碰到,立即,就對其起了色心。不管不顧,當街就將其搶到府中,想要強行侮辱。
這曹琺的妻子性情倒是剛烈,在將要受辱時,趁那江懷仁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