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聖的yīn哭法。
彰龍大聖斧勢一轉,劃出一個完整的圈,剎那間轉yīn哭法為魔傷法,夾雜著怪異魔風之勁氣,從斧風中噴薄而出,霹靂般破入玄火,直壓而去。
月夫人自然早已看出,彰龍大聖乃是玄武雙修,但他的雙修功法顯然又與尋常的五行勁氣完全不同。
一般來說,敢於走玄武雙修之路子的,多是出於名門大派,又或門閥世家,一開始就擁有玄武相關的上等功法,雖然如此,這類雙修功法,通常還是無法脫出“五行”,無非是水武、火武、金武、木武、土武,又或是這“五行”的變化,如太玄冰晶法之冰武雙修,女魃惔焚法之炎武雙修,九玄應元法之雷武雙修等等。
但彰龍大聖的“驚門八法”,顯然不在五行勁氣及其各種變化之列,一時間,縱連月夫人也無法看透。
雖然看不破,月夫人卻繼續退,一邊退,一邊星蝶亂舞,以五行順逆之道,強擋強拆。螻蟈、天蛤二聖雖yù配合彰龍大聖,再度搶攻,奈何大家身處秘道,只有筆直的一條路,這秘道又不寬敞,月夫人不斷拉開距離,以玄術封堵,他們雖然人多勢眾,卻是無法攻入。
彰龍大聖冷哼一聲,斧勢一變,竟如盤古破天一般,剎那間破開月夫人之玄氣,直襲而入。
玄學與武學各有長處,玄學更為jīng妙,武學更為霸道,而玄武雙修者,大多介於兩者之間。月夫人以玄氣封堵秘道,jīng妙有餘,霸氣不足,而他便是看準這一點,直接切換至驚門八法之歲凶法,仗著自己玄武雙修之氣勁,身邊又有螻蟈、天蛤接應,強行破入月夫人之玄氣。
若只是他一人,自然不敢這般冒險,以勁氣破玄氣。固然容易長驅直入,但以月夫人玄術之jīng微,卻可以從各種角度迫使他變招,尤其是月夫人的五行順逆,玄之又玄。一招不慎。他不但佔不到便宜,反而是自投羅網。
但此刻,月夫人為防他人偷襲,玄氣jīng而不密。不敢過於收束,自然容易為他所趁。
大斧一下子就破入月夫人的五行玄氣,直襲而去。
鬼影子卻又擲出一連串的秘符,這些符紙並未飛向敵人,只是一張張的貼在壁頂。等月夫人一退,只聽他道一聲“疾”,所有符錄全都炸開,立時間,土石亂墜。
彰龍大聖被破後退。
亂墜的土石,將兩方之間的道路完全封死,月夫人玄氣化炎,又將這些土石烤得堅硬。
他們心知,這樣做。最多也不過就是將敵人堵住一時,彰龍七聖各懷絕學,只要有鑽土裂地的地龍大聖在,敵人突破土石,不過是時間問題。自是不敢多待,扭身往地道深處掠去。
就這般掠了數里,兩人忽的一頓,只見劉桑等立在前方。竟不再走。
他們掠到劉桑身邊,往前看去。見這裡與前方地道之間,竟是一條一丈多寬的巨大裂口,低頭往下看,下方幽幽暗暗,竟不見底。
小凰不安的道:“爺,我、我們為何還不逃?”這裂口雖有一丈多寬,但以他們的本事,自然能夠輕易掠過,逃往前方,但劉桑卻定在這裡,不肯再往前走。
劉桑沉聲道:“前方必是死路,只有往這底下跳去,只怕才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鬼影子將手一揮,一張符紙飛出,化作一道電光,直劈而下,整個深淵閃了一閃,竟然照不到底。
一聲低沉恐懼的獸吼,在淵底不可知的地方,傳了上來。
樓玄觀等面面相覷,竟都有些頭皮發麻。從如此高的地方跳下去,與送死有什麼區別?就算僥倖不死,底下也不知道到底有些什麼。
劉桑卻道:“召舞和圓圓……”
鬼影子道:“只怕就是從這裡掉下去的。”
鸞兒驚道:“小姐、小姐在這底下?”
劉桑跳到對面,道:“這裡有一堆碎石,你們腳下又有凹口,這些碎石其中一面更為灰暗,顯然是最近才被人擊碎,將它們擊碎的,乃是召舞跟夫人新學的五彩星蘭蝶舞法。崖壁上又有一道道焦痕,那應該是神霄宗的雷法造成,昨晚召舞和魏潘骨在這裡戰鬥過,魏潘骨雖然受了傷,卻離開了秘道,召舞和圓圓,多半是掉了下去。”
鬼影子冷冷的道:“我們下去。”
其中一名天玄宗女弟子顫聲道:“真、真的要下去麼?”
地道的那一頭,傳來一聲轟響,緊接著便是尖銳的破空聲快速接近,如此急促的破空聲,自然是坤劍雙煞的天劍破空法。
鬼影子道:“要麼跳下去,要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