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層陣法自然而然的開啟。
太白金星呵呵笑著,看了眼楊戩,隨之道:“天蓬統領,有何事找我?”
“我……這……”天蓬舔了舔嘴唇,緊張的手心有些出汗。
“不急,”太白金星笑了笑,“坐下說話。”
“是,”天蓬這才想起來拱手行禮,隨後以武將之姿,挺著腰坐在了矮桌旁。
太白金星笑呵呵的盤腿坐在了天蓬對面,又指了指天蓬身旁的蒲團,“貴客,不坐嗎?”
楊戩嘴角露出些冷笑,自己果然已經暴露了。
在何處暴露的?這不重要,也並非是當前該想的。
暴露了就有暴露了之後能做的事,沒暴露自然最好,暴露了也不必著慌,哪怕天庭要拿他,他亦可施行下下策——借道門之勢。
“茶也沒嗎?”楊戩似乎有些不滿的說了句,依然保持那幅少年的偽裝模樣,盤腿坐在了天蓬身旁。
天蓬也不只那根勁搭錯了,愣愣的問了句:“兩位……相識?”
“哈哈哈!”太白金星先是一愣,而後撫須大笑,搖頭感慨:“天蓬統領不愧是我天庭之福將。”
天蓬訕訕笑著,“老神仙您過贊……過讚了。”
不誇猛將誇福將,不久變相說他實力不行嗎?實力不行他是認的,可從同殿為官的老神仙口中說出來,這就有些尷尬了。
太白金星轉向楊戩,笑聲平復,嘆道:“你當真,是把彼此都逼到了一個無法回頭的地步啊。”
自然是指楊戩之前的天道誓言。
楊戩道:“人若非到了絕境,怕也激發不了自身潛力。”
“但你還是操之過急了些,”太白金星正色道,“你若想做執棋之人,必須心平氣靜,審時度勢,再化萬般變化為自己所用,這才是真正的破解之道。”
“我修為淺薄,怕稱不上執棋。”楊戩搖搖頭,自然是在根本上否定了太白金星的話語。
太白金星笑呵呵的掃了下拂塵,點了點面前的桌面,“凡人亦可執棋,看其棋盤如何、格局如何、對手又如何。須知南洲那些達官貴人,盡皆凡俗之流,何來執棋一說?”
“此道非彼道,強爭無用。”楊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