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亂不了大能修士的道心,但清修之士大抵都是不喜去看這些凡人之樂,故而神識掃過時也只是匆匆而過。
如今仔細一瞧,頓時看到了土行孫所處之地的情景,文殊頓時惱怒異常,而懼留孫眉頭一皺。
文殊罵道:“我闡教弟子竟做如此之事!”
而懼留孫卻問了句:“為何他修為全無?”
畢竟是做師父的,對弟子的關切比旁人多了許多。
楊戩嘆了聲:“此事當聽我從頭到來,三位師伯請,咱們找個僻靜之地說話。”
“哼!”文殊一掃衣袖,“這般汙穢之地,我等修道清淨之士,如很能進這種地方!”
楊戩在旁笑道:“師伯何必如此拘謹,縱觀千姿百色,心中無漾便可。我元神道道行不深,卻也知心靜則明、心亂則濁之道理。”
文殊正要辯駁,懼留孫卻已經邁步向前。
赤精子在旁做和事佬:“文殊師弟,你我盡皆遮掩下自身便是。”
磨磨唧唧,文殊用法力遮掩自身,赤精子對楊戩瞪了眼,也用道法遮蔽自身。
顯然,赤精子師伯對這種凡人尋歡作樂之地,也有點抗拒。
畢竟是寂寞了無數歲月的修士,這若傳出去,當真會讓旁人恥笑。
姜尚在後面默默的看著此間種種,忍不住對楊戩暗中豎了個拇指,悠哉邁步跟在楊戩身旁,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將他逐出門庭的,便是這些仙道高人啊。
花坊內,楊戩的化身化作一縷玄氣,悄然飄入了楊戩袖中。
楊戩道:“我且施展變化之法。”言罷變化做先前偽裝的模樣,帶著三位師伯和姜尚大搖大擺入了花坊之中。
這間花坊此時當真是熱鬧異常,大堂天井各處都是人頭攢動,男男女女結伴取樂,算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斷志窯,濃濃的女子脂粉香味混著酒味在四處瀰漫,他們幾乎都沒下腳的地。
而花坊的二樓,數十名妖嬈美豔的女子在那排著隊,一個個搔首弄姿,都想著進門之後該如何討好那位不差錢的主。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