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可耽誤了你什麼?”
“剛將神珠聚合……前輩,你怎麼在這?”楊戩看著眼前的這老頭,額頭掛滿了問號。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替楊戩看護梅山的白澤。
白澤面色頗為難看,此時正坐在楊戩面前,向前探著身,似乎是在研究楊戩這化身的名堂。
白澤嘴一撇:“自然是出事了才找到了這,你也不說一聲自己去哪,害得我還要耗費一丟丟氣運推算你下落。快看看吧!”
言罷,白澤在袖子中取出一支玉釵,塞到了楊戩掌心。
楊戩不由皺眉,這根簪子為何跟蕭蘭的那隻……不對,這就是蕭蘭的那隻!
“她怎麼了?”
“不是她怎麼了,這事我也說不太清楚,”白澤搖搖頭,“你剛離開梅山,就有個老嫗前來梅山拜訪,表面是送這根簪子過來,暗中這老嫗給了我一枚玉符。你猜玉符裡寫了什麼?”
楊戩滿臉無奈,“前輩你說吧趕緊,這要是什麼大事,全被咱倆這麼耽誤了。”
“行吧,”白澤將一直攥著的左手攤開,裡面飄出了少許玉粉,玉粉凝成了十六個字——
朝天已來,不日伐仙。
速去紫林,純陽有難。
楊戩直接站了起來,“走!快去呂純陽的宗門!”
白澤嘆了口氣,卻抬手抓住楊戩的胳膊,“你可想好了?就在我來時,外面已經變了天。”
“這有什麼想好想不好?”楊戩扭頭瞪著白澤,“我朋友不多,前輩和呂兄都算一個,如今我怎能見他有難而不救?不說別的,我不知蕭蘭怎麼做到的,但她暗中傳信必是承擔了不小的風險,咱們難道就要無所作為嗎?”
一旁的玉鼎真人靜靜坐著,並未有太多情緒表露。
白澤皺眉,低聲道:“玉帝要吞併中神州仙門已非一日籌謀,此事你不如去找玉帝求情,讓他放過呂純陽和呂純陽的宗門。若你這般直愣愣的衝過去,要做什麼,和天庭開戰嗎?”
“哼!”楊戩甩開白澤的牽扯,“哪怕真開戰又如何?”
“此事必須從長計議!道門、西方教誰都可以站出來阻攔朝天閣,唯獨你,此時萬萬不可與朝天閣與天庭為敵!”白澤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