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悟淨忙道:“大師兄,二師兄!咱們當想想辦法救師父才是!”
“救啥?”天蓬翻翻白眼,“師父好著呢,你放心沙師弟,師父是佛門的心頭寶,他們如何會讓師父真的受什麼性命之危?”
沙悟淨一時間也想到什麼,說話都有些結巴,“可這也未免……未免……太過匪夷所思,師父怎麼會接二連三……”
天蓬囑咐了句:“今夜之事,咱們就當你我三人都不知情就好。”
“呆子,可是你在背後搗鬼?”孫悟空靠在門板後,瞧著已經被天蓬風捲殘雲的桌子,隨手攝來了一隻酒壺,提著酒壺跳去了房上,自飲自酌。
“關我啥事?”天蓬趕緊搖頭,他想的只是完成楊戩給他的幾個任務;此時剛好靜觀其變,看佛門這次又該如何收場。
若說玄奘與蠍子精苟且,可說是‘陰差陽錯’、‘妖魔所為’,玄奘無法反抗,只能被妖術糾纏,這也就罷了。
可女兒國國主不過是一凡人,與玄奘都是一般的凡體肉胎,更非佛門故意設計,而是真正的女兒國國主,有一份天道氣運鎮壓自身。
她出身高貴,生的也是沉魚落雁,此時玄奘和她在床榻之上翻雲覆雨,任誰看都是兩人情到深處無法自持……
這又該如何強行解釋?
此事根本瞞不住,也無法瞞。
而負責全權總理西遊之事的慈航,此時著實是頭疼了一陣。
實際上,楊戩用玄氣遮掩住玄奘和女兒國國主剛過片刻,慈航就察覺事情不對,從南海匆匆趕了回來。
當床榻上好戲已呈,楊戩散去玄氣,將此事暴露在了四值功曹、六丁六甲眼中,更有甚者,只需有心人用神識檢視,都能直接看到玄奘此時的模樣如何。
佛門想隱秘訊息都難以做到。
這種情形之下,莫說欺瞞天道了,只要腦子稍微能轉的修士,都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
玄奘的形象已然被轟碎……
“大膽玄奘!”
空中傳來一聲喝罵,卻是面容冷峻如寒霜的慈航。
玄奘聽聞此言,一個激靈從溫柔鄉中掙脫開來,任由女兒國國主目光幽怨,也只能手忙腳亂的穿上僧衣,衣衫不整的跑出屋門去面見現身菩薩。
“弟子玄奘,拜見菩薩!”
“拜見?哼!”慈航顯然是動了真火,怒斥一聲,“你立下誓言方才多久!佛門清規到底在你眼中算是什麼?可是那一紙空文?!”
“弟子不敢!”玄奘連連叩首,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著了魔怔一般,不知為何自持之力竟像是消散不見,竟連連兩次動了春心。
第一次菩薩幫忙遮掩了下來;
那這次……
“弟子一時糊塗,還望菩薩成全!弟子願以死謝罪,從頭再走來!”
“晚了!”
慈航當真是氣的不清,這兩字脫口而出,隨後也有幾分懊悔,覺得自己不該將此事直接定性,興許還能有轉機。
可很快,霓裳有些凌亂的女兒國國主在房中走了出來,抬頭注視著半空中聖潔無比的觀音菩薩,先是行了個佛禮,而後直面這位洪荒大能。
“菩薩見諒,御弟哥哥與朕情投意合、情比金堅,御弟哥哥今後也已決定在女兒國中陪我……還請菩薩網開一面,莫要追究御弟哥哥之過錯,我願在女兒國內起廟宇十座,在我有生之間,則香火不停。”
慈航一言不發的注視著下方的女兒國國主,也對她施了個佛禮。
“此事陛下似乎為小人所利用,暫請陛下稍安勿躁,待我佛門做出處置,自會與你好生言說。”
玄奘高呼:“弟子懇請一死!”
“御弟哥哥?”女兒國國主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玄奘,而後者也抬頭看了過來,目光之中哪裡有什麼情意。
楊戩終於等來了此時!
玄奘見菩薩趕來,心中發虛,心境再次出現較大起伏,平日裡不為人所表露的一面終於浮現!
陰冷狡詐!仿若毒蠍!
“莫要再耽誤我尋求佛法,求取真經!”
女兒國國主如遭雷擊,禁不住後退兩步,看著前一刻還在床榻上對自己溫聲細語的年輕和尚,目光之中滿是不敢置信。
“你,你所說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我不過是受了你妖法勾引!”玄奘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言語頗為果斷,“貧僧一心向佛,一心向西,若非身不由己,決不會放棄心中之志而貪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