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濱,花果之山,女媧補天石。
這是一場西方教二聖從封神之前便開始的算計,西方教二聖最先發現了花果山的奇石孕育著石胎。
那石胎已經吸納了十多元會的日月精華,又有些許開天功德庇護,石胎所孕育之靈,出世之後便有大氣運、大法力。
這石胎自然瞞不過其他幾位聖人,在幾位聖人老爺推算之下,確定了這石胎為‘第八人’,併為他今後鋪了一條康莊大道,讓他可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步青雲起。
而在這之外,西方教還有另一場算計,也落在了這石胎之上。
西遊。
西方教二聖早已算定,西方教想要大興,必須藉助人族之力。
但人族自上古而來,便是推崇道門三教;但隨著道門昌隆,三教弟子漸漸少在南洲走動,也不太看中那份香火之力,以至於南洲的凡人們大多不奉鬼神。
西方教二聖起初計劃著,是想借一場西遊的戲碼,讓西方教順理成章進入南贍部洲,從而賺取香火、穩固自身氣運。
但細細盤算之下,西方教二聖發現,這場西遊,便是他們西方教大興的最佳契機。
因為除卻南贍部洲的香火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環——通天之路。
上古人族被妖族屠戮時,灑滿了人族鮮血和願力的那條通天之路,自南洲至西牛賀州,曲曲折折、彎彎繞繞。
但若有西方教弟子徒步走過這條通天之路,便可讓西方教和人族建立深切的關聯,從而乘上人族氣運這股‘颶風’,讓西方教真正大興一場。
虛菩提便被派去守護那石胎,在接引與準提的安排下,虛菩提在石胎出世之後,便將石胎引入門下,收做門徒。
後,楊戩在封神之戰中乘風而起,短時間內屹立於天地頂尖大能之列,讓西方教頗為眼熱。
西方教二聖尋來八九玄功,要將石胎打造成‘楊戩第二’。
當初楊戩和鳳蕪鳳珊姐妹遊玩時便闖入了花果山,這才和虛菩提有過一面之緣,虛菩提當時也問詢了許多八九玄功修行的要領……
“西遊之事,在封神劫難前就定下了?”
楊戩反問了句,虛菩提緩緩點頭,而後長長的一嘆。
虛菩提道:“那石猴便是被相中的西遊人選,這石猴代表的是天地靈秀,也是東勝神州的氣運關鍵,可謂一舉多得。兩位師尊如此算計一場,也是煞費苦心。”
“然後?”
虛菩提慘然一笑。
“如來問我,那石胎若是不聽從管教,當如何。我答,石胎降世之後,本就如一面白紙,我會將其引向正途。”
“如來又問,如何引向正途?石胎珍貴異常,如今我佛門折損了一位聖人,難免有旁人覬覦這石胎。”
“我便問如來,他的意思到底為何;如來卻說,這石胎當在出世之前便受佛門印記,方可確保石胎為佛門所用……”
虛菩提長嘆一聲,“我那徒兒當真命苦,尚未出世便被如此算計,更是要在他出世之後打上佛門心印,令其心智不存,便是化作了傀儡!唉!貧道在花果山守了這般歲月,早已對那石胎有了師徒之誼,如何忍見此事?”
楊戩緩緩點頭,大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道友想讓我做什麼?”楊戩問了句。
虛菩提長身而起,對楊戩道:“石胎被我用了奇法封震,若不得此法,誰都無法令石胎出世。懇請道友護持一番我那徒兒,讓他免遭如來之毒手!”
楊戩略微皺眉,坦然道:“此事我也無法介入,石胎本就是西方教二聖的算計,這說到底,也是你們佛門自家事。”
“可如今能威懾佛門的,只有真君您了!”虛菩提低頭長嘆,“還請真君念在那石胎今後必是洪荒一份抗敵的戰力,出手援護,助他免遭佛門算計!”
楊戩目光有些閃動,站在那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個尚未出世的石胎,就讓虛菩提叛離佛門?
不對,虛菩提離開佛門,並非是因石胎之事;楊戩也不相信虛菩提對著一顆石頭待幾千幾萬年就能產生深切的感情。
虛菩提此時這般模樣,只是在借勢;而虛菩提叛離佛門,大部分原因肯定是因對如來不服,故遭瞭如來的迫害。
石胎之事,不過是虛菩提用來跟楊戩談條件的籌碼,只是如今楊戩手腕太強,虛菩提不敢託大,故而用這般姿態現身……
“既然如此,此事我當會考慮一番,”楊戩淡定的回了句,“只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