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的兩個侍衛倒也明白事理,自動地走在了他倆的身後,守護他們的安全。
他們兩個架勢倒是很足,每人腰間別著把長刀,似乎扶桑人很少使劍,或者說他們管長刀當做劍。不過他們的武功在隨風看來實在是稀疏平常,只會一點微薄的類似於氣功之類的特技。恐怕遇上當初盤古山前的那一夥不會內功的殺手都未必敵得過。隨風看他們一臉凝重的樣子實在是覺得好笑,卻又不好說什麼。
“對了,風哥哥的父親大人是做什麼的?”靜流站在隨風身側,笑著問道。
“我?”,隨風一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親便都去世了。”
“啊?!”靜流沒料到自己隨便的一問竟然問到了隨風傷心處。忙道歉道:“真對不起,靜流不知道,風哥哥,你不要生氣哦。”
隨風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我沒有生氣。”說著,也不知為什麼,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撫了撫靜流的頭,感受著細滑的髮絲從指間穿過。
靜流撇過頭,見隨風果真沒有生氣,還是如之前一樣的一臉溫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取出了一個什麼東西遞給了隨風。
“這是?”隨風接過來一看,是一個木雕的娃娃。用的是繁筆的雕法,木材也是極為難得一見的黃楊木,整個娃娃和當今中土的風格大相徑庭,只有身子和腦袋。兩隻滴溜溜的眼睛極為傳神。即便如此,放到中土而言也只是一般不入流的珍品罷了。…;
靜流嘻嘻笑道:“這是我們扶桑特有的祈福娃娃,你帶著它。以後每一天都會有好運伴著你哦。”
隨風搖了搖頭,道:“這個娃娃不比一般,恐怕價值不菲,我不能要。”
靜流臉sè一暗,不悅道:“你就收下嘛,這也是靜流一點心意,算不得什麼的。而且我們還要勞煩你一路帶我們去泰山。”看著靜流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隨風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