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閒嘆道“師弟有所不知,清巖那時候剛把太清道力修煉的太初境五層,一身真氣充沛異常,加上他初次與人交手,根本把握不住分寸,第一個和他交手的人,也就是最倒黴的,直接就被他震成了一堆碎肉,以後清巖雖然儘量控制出手的力道,但畢竟經驗不足,出手還是太重,是後面再沒有打死人,可他沒想到他打倒的那些人雖是沒死卻和死沒什麼兩樣!”
廣聞明白了,也嘆道“原來如此,這也不能怪清巖,要怪就怪天心教的人倒黴,說實話,這些人以前都是些無惡不做,滿手血腥之徒,清巖也算是行了一件功德,為民除了大害,師兄,也別這件事太放在心上。”
廣閒道“我豈能不知這幫人的來歷,所以我也沒向清巖說別的,這孩子心地善良,殺了兩人內心已是不安,要是知道他一下子殺了一千多人這心靈的負擔就太大了!”
廣聞點頭稱是,又道“對了師兄,鬼風被你嚇跑後就直接向東去了,我跟了一段路也沒發現別的情況,就回來了!”
原來廣閒還派廣聞去跟蹤鬼風,顯然都於鬼風還是不放心,不過除了不放心之外應該還有別的意圖吧!
果然廣閒聽後,微微一皺眉,道“鬼風行蹤詭秘,來歷神秘,他這次為了移山訣找上門來,先把清巖打傷又敢跑到明月峰,真是膽子不小。我原以為他是天心教的人,可是以他這種不顧後果的行事方法實在不像,所以我讓你跟蹤他,看能不能查出什麼,既然鬼風沒別的異常之處,這就說明他只是為了移山訣來的,和天心教應該沒什麼關係。”
廣聞道“這鬼風一直都是獨來獨往,而且行事古怪,不分正邪黑白,似乎只憑一己好惡,看順眼的;哪怕這個人是在殺人放火也不管,看不順眼的,可就慘了,不管你是什麼人他都敢出手教訓,絕對是個蠻不講理的主。好在清巖這次只是受了點傷,據說能在鬼風手下活命的真是沒幾個!”
廣閒聽廣聞說鬼風蠻不講理。不知想到什麼,不由得微微一笑,廣聞見他笑的奇怪,就問道“師兄,你笑的很古怪啊!這鬼風有什麼值得你笑的!”
廣閒被廣聞一問,不禁哈哈笑出聲來,他這一笑,把廣聞笑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再問“師兄,你笑的我莫名其妙的,究竟什麼事讓你如此好笑?”
廣閒邊笑邊道“不可說,不可說!”說完又忍不住大笑起來,真不知他究竟想到了什麼,使他笑的如此暢快。
廣聞知道這個掌門師兄的性情,一直是喜歡裝裝神弄弄鬼,把事情搞得很神秘難測,讓人難以理解。知道自己再問也問不出答案,也只能暗暗搖頭,心道“師兄,又開始了!”
等廣閒笑夠了,廣聞才說道“師兄,現在天心教都已撤出平涼了,下面我們該怎麼辦?”
說到正事,廣閒立刻神情一正,他的笑容來的快去的更快,現在要想在他臉上找出一絲笑意來,那是難如登天,廣聞暗自佩服“不說別的,單就掌門師兄這門本事自己就學不會,佩服佩服。”
就聽廣閒道“天心教撤出平涼城在我意料之中,不過,他們肯定會留下暗樁在這裡,這其實是最不好辦的,師弟你說該怎麼做!”
廣聞微一沉吟,道“留下暗樁確實是個麻煩,我們人手不夠也不能去仔細去查,我想天心教的暗樁無非是想監視本派的一舉一動,那咱們就靜觀其變,等著行了!”
廣閒道“我也是如此想的,天心教野心極大,而且真實實力我們也難以知道,只能等著他們自已露出馬腳了!天心,聖心,聖心,天心!這其中會有什麼關係!?”他最後這句話像是在問廣聞,也像是再問他自己。
廣聞聽了卻是神情大變,道“師兄,你覺得這個天心教會和八百年前的聖心教有聯絡,這不太可能吧?”
廣閒沉聲道“我只是猜想!我也希望不是,可半年前黑炎,天魔眼居然重現天下,這可是清虛親眼目睹的,加上化血也被峻極禪院的圓通習會,這魔門七大心訣已出其三,天下大亂之象已顯,這承平已久的世道怕是再也平靜不了了!而有了這神秘難測的天心教不能不讓人起疑呀!”
廣聞道“這天心教雖是神秘,可一直與修真門派拉遠關係,就算天心教實力驚人,可畢竟還只是個江湖教會而已,恐怕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廣閒對廣聞所言卻不贊同,他道“師弟你說的雖然有些道理,可是忘了一樣。就是這天心教崛起江湖已經有數十年了,可是教主是誰,總壇在什麼地方,我們一無所知,只知道教中有七大星君主事,可這七位星君除了名號外,其餘的我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