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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輝一腳成功。頓時大喜,隨即又看見不斷冒出來的嗜血藤,就一腳腳的踩了下去,真是腳腳見血,踩得那些嗜血藤根根粉身碎骨。丁輝踩得亢奮,丁靈秀夫妻見狀大奇,疑惑之際,又見丁輝臉上灰氣一盛,眼中光芒一閃,連番踩踏的雙腳忽然一頓。繼而腳下灰色光華一盛又盛,隨著灰光閃耀,地上的裂縫竟然逐漸合攏,也只半柱香的功夫,地上再無半道裂縫,地面之光滑更盛以前,表面還有陣陣灰光隱現,地面就像在發光似的。
丁靈秀忍不住問到兒子“輝兒,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丁輝嘻嘻一笑,道“是清巖叔叔教我的,這辦法真是靈光!”
丁靈秀和胡婷婷驚訝之極,因為剛才是被天魔眼所制,他們已然忘了曾和清巖交過手,根本不清楚清巖此刻的修為,聽丁輝如此說,自然是大為驚奇,就聽清巖解釋道“輝兒的真氣可以與大地相融,混凝土地,同時也可以隔斷嗜血藤與大地的關聯,這嗜血藤雖是厲害,但如果沒有地下城靈氣的補給,就會不堪一擊,丁大哥,大嫂,此刻出劍,必定一舉成功!”
丁靈秀夫妻雖是將信將疑,可手中仙劍還是不由自主的按著清巖所說幹了,果然劍芒一出,方才還是不壞之體的嗜血藤,真就迎刃而斷,丁靈秀夫妻見狀頓時精神一振,碧水劍和冰魄寒光劍上下交錯,也就幾下,數百根嗜血藤無一倖免,都斷成了無數段。
眼見嗜血藤全軍覆沒,隱在暗處的神木尊者是大為心疼,正如清巖所說這嗜血藤是上古異種,他是得來不易,本想直接把清巖四人餵了嗜血藤,可沒成想,一直沒被他放在眼裡的丁輝會有如此手段,竟能把混凝土地,阻斷靈氣,這是什麼道法,對了,是叫什麼八荒**唯我獨尊功!
這種狗屁名字的道法居然有這種威力,神木尊者心中大悔,早知道,自己就該給丁輝也施了天魔眼,套出這個八荒**唯我獨尊功的心訣來。
神木尊者又氣又悔又恨,還不死心的問道“輝兒,伯伯真是小瞧你了,沒料到你會如此了得,你這門道法究竟叫什麼名字?”
丁輝聞言很是得意,叫道“老傢伙,這叫八荒**唯我獨尊功,知道厲害了吧!”
神木尊者聞言氣的咬牙切齒,以為丁輝有意隱瞞,又聽清巖道“神木,我本想給你一次機會,可你不但心狠手辣,行事卑鄙,而且還修煉天魔眼以及噬魂之術,你迷人心智不說,還要煉化他人元神增進自己修為,手段之毒,用心之惡實是令人髮指,天理不容!我若不殺你,便是罔顧正道!所以,你必須死!”清巖這番話說的平平淡淡,但每個字中都蘊含一股浩然正氣,而這股正氣之中也有一股劍鋒一樣的銳氣,丁靈秀等人聞之心折,神木尊者卻是聽之膽寒,身體竟是不由得一顫。
尤其是他聽清巖還說出了噬魂之術,更是驚駭,脫口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會噬魂……”雖是話說了一半,可意思已是十分明顯。
清巖冷冷的道“就在你殺了雙頭老怪,奪了他的元神之時。你若不會噬魂之術,要他人元神又有何用?”
神木尊者又是駭然,雖不見他的神情,但他的顫抖的聲音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怎會知道這些?”
清巖冷笑道“我說過,我知道的遠比你知道的多得多,你以為遠在百里就能避開我的神視,你也太小覷我了,神木,我那千丈劍氣沒能使你清醒,我放雙頭老怪離去,就是想看看你要幹什麼!結果,你叫我失望了!別的不說,單就你會天魔眼和噬魂之術,就已是死數難逃,何況,你還險些害了丁大哥一家,所以,你必須死!”這是清巖第二次說這六個字,此刻他就如死神一般,鎖定了神木尊者,斷定了神木尊者的結局,便是死路一條!
神木尊者一陣心寒,但他畢竟是修為極高,雖是覺得清巖很不簡單,但就憑几句話也不能嚇住他,心神一穩,神木尊者雄心再起,在這神木島,他就是王者,他才是主宰一切的神,只要清巖等人還在這裡,所有人的生死依舊被他掌控!
“哈哈……”神木尊者狂笑再響,笑罷,他叫道“我若被你唬住,才真是要死了,小子,我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清巖聞言淡淡一笑,隨即猛地仰天長嘯,龍吟般的嘯聲直上雲霄,嘯聲久久不停,也許是嘯聲過於高亢,竟把神木島上方的那層厚厚雲層撕開了一道口子,時當正午,一道陽光破雲而出,空中頓時金芒萬丈,瞬間灑落在神木島之上,而那光芒最強處,正是清巖等人所立之地。
也許是被這奇異的嘯聲所攝,放下狠話的神木尊者許久也沒有動靜,也許他是